;安宁没从这句话里找到半点玩笑的意思,宋风宁甚至还停下手等着,他只好硬着头皮凑近,高子荏的下身已经有些硬挺的趋势,耻毛和汗毛都被剃掉的十分干净,看上去触感也是柔软光滑的,“主人,奴妾伺候您。” “唔”,高子荏感觉自己的卵囊被烫了一下,半抬起身看见安宁埋头在自己双腿之间卖力的亲吻舔舐着,“唔别……” 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