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足以保他无事。”
中年男人道:“最好还是能把它捉回来。大师,你能在我家呆两天吗?”
刑大师道:“许先生,这就不要想了。已经有消息了,年后赵开来上任,就会先整合改革相应机构组织,我们那边是首当其冲第一个要被开刀的。这节骨眼儿上,可不敢让人抓着把柄。要不是看在你家老爷子的面上,我都不会来。”
中年男人说:“大师,你可是当年第一批加入的成员,经黄主任手批准的,不看僧面看佛面,难道赵开来还能对你怎么样吗?”
刑大师叹了口气,道:“赵开来那人啊,有黄元君的铁面无私,却没有黄元君的慈悲心肠,别说我了,就算是齐老在他那里也没什么面子。他之前就在私底下表示过对我们的不满,认为我们这些年毫无作为,才会导致现在这种大师神仙遍地的情况,还说我们这个机构既然不能发挥作用,就该裁撤整合,让更有能力更有意愿的人来承担相应工作。本来他这话只是私底下讲一讲,没正式上报,也不要紧。可惠真人公然扫街,闹得声势浩大,满京城的江湖术士都吓得狼狈逃窜,这可不就显出我们的无能来了?这边惠真人大展神威,那边就有人召赵开来去问话,还特意问惠真人的本事是真是假。嘿,这摆明了是不相信我们之前的判断了。年后这一关,我们都是难过啊。”
中年男人皱眉道:“赵开来这也太霸道了,哪有这么做事的,难道就没人往上反应这事?”
刑大师道:“调子已经定了,谁这时候敢不开眼向上反应啊,算了,算了,不吃这口公家饭,也饿不着我们,大家都说大不了回老家就是了。”
中年男人思忖片刻,又往四周瞧了瞧。
这会儿功夫,许家其他人已经返回院里,街上明面上,只剩下刑大师和他两个,那辆奥迪100离得远,而且门窗紧闭,想来司机也听不到这边的动静。
但他还是问:“这四周没人吧。”
问得有些突兀。
刑大师却听懂了,道:“有人在暗中窥视,不过离得远,听不到我们说话。”
中年男人见刑大师说得如此自信,便压低声音道:“安生的事情,请大师多费心,只要能保他平安出国,你们那边的事情,我回头想想办法。”
他顿了顿,又道:“并不是所有人都乐于见到赵开来被重用。”
刑大师不自在地干咳了一声,道:“对于当前局面,我们其实也是有应对计划的,只是得不着机会上报。”
中年男人道:“这好办,你们准备一下给我送过来,过完年我找机会递上去。”
刑大师道:“不说这些,走,先给令郎的问题解决了。”
中年男人领着刑大师转回大院。
许安生已经被放回到床上,抱着被子,呆愣愣坐在床边,看谁都是目光空洞,还不时打个哆嗦。
看到他这个样子,中年男人抽了抽鼻子,面色极是难过。
刑大师也不废话,从随身包里掏出一盒银针来,让许家人把许安生上衣脱光,按在床上坐好,举针便扎,先头脑袋扎起,脑袋扎了几支后,再往身上延,直到把所有银针都用上,前面后背尽都扎到,又点起五柱香,插到许安生身前。
许安生闻到香味,晃了晃身子,呆滞的表情略微松动,张嘴道:“我饿……”
他这一说话,满屋的许家人立刻乱哄哄地就往外走。
刑大师厉声喝止,道:“谁都不许离开房间,也不能给他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