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算他们识相。”
“大半夜的,不知道谁起夜,不小心把房子点燃了。
起火了也不知道叫一声。
大人,要查吗?”
陈观楼哼了一声,“查什么查。
这里头论职位,我最小。
那几个当官的都不过问,你们也别往自己身上揽事。
明儿就能天晴,等路面干了,我们就出。
别节外生枝。”
“大人说的是。”
“那边的官员女眷,长得真标志。”
“眼睛往哪里瞟,没见过女人啊,都给我管好自己的招子。
莫要徒生事端。
我可不想跟那几个官员打交道。”
大家不是一路人,只是恰好住在了同一个驿站。
那几个官员眼睛都长在头顶上,得知他们是天牢狱卒,那嫌弃的模样……陈观楼敬而远之,各走各路。
“大人放心,我们就是看看,绝不生事。”
“看也不行。
人家是官员家眷,岂是你们能肖想的,都将龌龊的心思给我收起来。
出门在外,你们代表的是天牢的脸面。
我可不希望天牢狱卒在贪财之外,还多了一个好色的名声。
记住了吗?”
“记住了!”
“又没少你们的钱,火气大,就花钱去楼里找姐儿。”
“嘿嘿,还是大人经验丰富。”
“大人给我们推荐一个呗。”
“推荐一个物美价廉的。”
“放你娘的狗屁。
本官不差钱,何需物美价廉。
越贵越好,越贵越有滋味。”
陈观楼笑骂道。
一干狱卒起哄,气氛热闹得不行。
一改之前的颓废沮丧,精气神又回来了。
女人就是男人的精神鸦片,一聊起这个,大家都不困了,也不累了,个个有劲的很。
陈观楼亲自检查了几个犯人,他在琢磨,这里面有没有可能藏着一个名叫宁择丞的人?
他会易容,别人肯定也会易容。
但他没有询问。
这人这事他不打算追查下去,不打算陷得太深。
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行,没有寻根究底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