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都应了下来,还让他放心,他们做事有分寸,知道什么人该用什么手段。
折辱这帮狂热分子不仅没好处,还会惹来一身腥。
等出去后,就写文章污蔑天牢,大肆传播。
一个个精力旺盛没事干,就适合干这类传播工作。
不出意外,陈观楼迎来了赵明桥。
赵明桥是来送钱的,给狂生们交份子钱。
陈观楼调侃他,“二十几个人,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赵大人莫非贪墨了?”
“陈狱吏莫要羞辱我。
这些钱都是大家伙凑的,知道你们天牢自有规矩,我也不敢妄想让你开恩,破坏天牢的规矩。
这不,按照人头,如数送来份子钱。
还望陈狱吏能关照一二,莫要使他们受太多苦。”
“你也住过天牢,天牢的条件就那样。
纵然有我的关照,吃苦受罪依旧免不了。
我能给你保证的就是,倒春寒的时候不会让他们冻死,狱卒们也会和和气气同他们相处,合理的要求尽可能满足。
旁的就没了,除非给钱。”
陈观楼摆出一副一手交钱一手办事的的嘴脸,公事公办,没多少私情可讲。
赵明桥理解的点点头,“总而言之,一切都靠你了。”
陈观楼叫来钱富贵收钱入账。
聊完公事,他才开始聊私事。
“你这么折腾,有意义吗?”
赵明桥眼明心亮,掷地有声地说道:“怎么能说没有意义。
意义非常大。
朝堂上已经有几位大人物关注到我们,并愿意给予一定的帮助。
我们成功顺利的出了自己的呐喊声,并且让老皇帝听见。
这些难道不是意义吗?做事情,不是非得求个实际利益,诸如金银财宝,升官财。
出声音,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
赵明桥一如既往的热血,但是头脑明显冷静了许多。
显然,他在鼓动这帮狂生做事之前,已经将方方面面都考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