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平江侯没有造反的心。”
陈观楼连连嗤笑,白眼都懒得翻,直接骂道:“若是朝廷给予足够的尊重,该给的封赏给足,谁都是忠臣。
忠臣良将难得,好不容易出了平江侯这么一个人才,你们这帮人不想着笼络,反而把人推得远远的。
如今更是造谣人家造反。
怎么着,眼看着平江侯忠心国事,你们忍耐不住,要逼人家造反吗?你们这群人,根本就是一群自私自利,祸国殃民的蛀虫!”
陈观楼不客气的一通臭骂,孙道宁气得吹胡子瞪眼。
“陈观楼你不要太过分了。
老夫怎么就成了国之蛀虫。”
孙道宁坚决不认,他可是一心一意为朝廷分忧,为陛下分忧。
他才是真正的忠臣。
“将忠臣良将逼反,还写不知所谓的话本编排谣言,不是国之蛀虫又是什么?”
陈观楼反击,“老孙,别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身在政事堂,我就不信你看不见上面的态度。
你可曾替平江侯说一句公道话?”
孙道宁自然没有替平江侯说过一句话,他不会撒谎,也不屑撒谎。
最关键的是,他心知肚明,他要是撒谎,陈观楼一眼就能看穿他。
犯不着主动招来对方的冷嘲热讽。
“你在这里讥讽老夫,不如将心思花在平江侯身上,劝劝他赶紧主动退下,回京养老。
一大把年纪还恋栈权位,不肯让出兵权,朝中看他不顺眼的人多了去,不差老夫一个。”
孙道宁倒是说了句实话。
那么多年轻将领中年将领想要出头,却一直被平江侯死死压着,没有机会施展抱负。
自然要在朝堂上动心思。
文官这边,同样不能容忍平江侯长期把持兵权,一家独大,养寇自重。
郭大春,区区一个反贼,剿了这么多年,愣是剿不死。
这里头若说没有养寇自重的嫌疑,鬼都不信。
还有西凉。
干旱已经趋于缓解,草原上的情况逐渐好转。
西凉却迟迟不肯退走。
要说这里头没有平江侯的手笔,朝臣同样不信。
只可惜,一直抓不到平江侯里通外敌的把柄。
仅仅怀疑,还不足以将手握兵权的大将军拉下马来。
那就只能从其他方面炮制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