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人世间》爆了。
《笑红尘》也爆了!
“又是词曲双绝的歌!
全程押韵,还不是强行不知所云的押韵,绝了!
逍遥哥真的太有才华了!”
“好潇洒好洒脱的一歌啊!
还有舒宁唱得太好了!
听完《人世间》后再来听这,截然不一样的感觉,偏偏都唱得那么好!”
“洒脱,爽朗,豪情,好特别的一歌!
第一次从女人唱的歌里听到了这些!
我只能说太牛逼了!”
“这两歌,一位创作人随便写出一就足以此生无憾,可逍遥哥呢?他每歌都是如此变态!
怎么会有这么夸张的天才?”
“逍遥哥,我夸了你几十歌了,真的夸词穷了!
但是这歌我还是想说牛逼!
牛逼!
牛逼!
牛逼!
牛逼!
作为一个女孩,我真的爱死这歌了!”
“歌词好厉害啊!
尾音都是ao!
神仙作词!
神仙作曲!
神仙演唱!”
“一股江湖侠女的气息!
好喜欢这歌啊!”
“快意恩仇,自在逍遥!”
上京。
某处深藏于胡同幽静处的四合院。
院内古树参天,雕梁画栋沉淀着岁月的痕迹。
一间布置典雅的书房里,檀香袅袅。
两位须皆白、气质儒雅的老者相对而坐,正是华国音乐界老一辈创作大师孙一行和唐章。
他们之间的桌子上,正摆放着下到一半的象棋,厮杀正酣。
然而,回荡在房间里的旋律,却让孙一行执棋的手,久久未能落下。
高档音响里播放的,正是舒宁演唱的《人世间》。
“有多少苦乐都有多少种活法”
“有多少变化太阳都会升起落下”
“平凡的我们一身雨雪风霜不问去哪”
“随四季枯荣依然迎风歌唱”
“祝你踏过千重浪”
孙一行捏着棋子的手悬在半空。
良久,他轻轻叹息一声,将棋子放回原处。
他揉了揉眉心,目光投向窗外摇曳的树影,仿佛透过歌声看到了无数平凡人匆匆走过的身影。
“老了,听不得这个了,”
孙一行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深深的感慨,“逍遥哥,真的太妖孽了”
对面的唐章苦笑道:“岂止是妖孽,我们写了几十年,自以为登堂入室,在他面前唉,差的太远,太远了”
“是啊,”
孙一行深以为然地点头,叹息说,“从《消愁》、《牧马城市》到这《人世间》这些歌的视角下沉,写尽凡人悲喜,那种对生命的悲悯与达观这哪里是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能有的感悟?他甚至还能以此创作出这些感人肺腑,深入人心的歌,真的太不可思议了”
就在这时,音响自动播放到了下一《笑红尘》。
“红尘多可笑”
“痴情最无聊”
“目空一切也好”
舒宁的嗓音一变,不再是《人世间》的深情婉转,而是带着一股看透世情的舒朗与快意。
将那份游戏人间,醉卧云端的逍遥气度唱的淋漓尽致!
孙一行和唐章对视了一眼。
再次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讶。
直到歌曲结束,孙一行再次感慨道:“《人世间》如大地般厚重深沉,《笑红尘》却如流云般飘逸洒脱,两歌的词曲都浑然天成,意境截然不同却又都妙到毫巅!
好恐怖的创作能力。”
唐章捋了捋花白的胡须,叹息道:“一写尽人间悲悯,一唱透世情脱!
真是好恐怖的创作力。”
两人再次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难以置信和深深的无力感。
“几十了”
孙一行喃喃自语般说,“几个月的时间,几十歌曲,经典,风格迥异,却无一失手。”
唐章苦笑道:“高产似妖,质量更是高的吓人!
我们当年被誉为‘创作大师’,现在想想,真是汗颜啊。”
孙一行也是苦笑说:“我们只是凡人罢了,逍遥哥,是真正的天纵奇才,怕是千年难遇的那种。”
旁边的厢房里,汤婉婉坐在沙上,咬牙切齿。
她外公孙一行以及另一位大师唐章两人那毫不掩饰、充满震撼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