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
好歹也算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了。
练幽明眸光一烁,只见那女子气息平缓绵长,若有若无,好似没有呼吸一般,与秦玉虎呵气成霜截然不同。
“秦叔,你咋来了?”
秦玉虎把那包东西拎了进来,“这是你爸妈给你寄的东西,除了几件衣服,还有一些吃的。另外,秀秀明天放假回来,你沈姨喊你过去吃饭。”
说着说着,秦玉虎又看向了身旁的女子,“这位是从首都来的宫小姐。”
顿了顿,秦玉虎又补充道:“是‘八卦门’的传人。”
“八卦门?”
练幽明心神为之一振,但面上却不动声色。
他记得那个羊倌死之前,守山老人好像就说过对方是什么八卦门的人。
青年女子马尾高束,内衬一件褐色立领毛衣,外面是一件灰白色的棉大衣,这身打扮或许在四九城足够暖和,但放在塔河可就有些单薄了,而且脑袋上也都没什么保暖的物件,偏偏神色如常,似是不觉得冷。
练幽明可还记得他坐那摩托车,差点被冻成个孙子。
这人的内家功夫怕是已到了一种极为精深的境地。
女子的眉眼轻淡如烟,一双秀手自然而然地垂在身旁,轻声道:“我叫宫无二,方便的话,能否询问你一些事情?”
宫无二?
好奇怪的名字。
练幽明看看秦玉虎,再看看面前的女子,点头道:“你想问些什么?”
宫无二神色如常,轻声道:“你知不知道那个守山老人姓甚名谁?”
听到这话,练幽明心绪微动,莫非这人是想找守山老人寻仇?还是为了调查林场的事情而来?
哪想他念头一动,面前的女子忽然取出一个青花色的小瓷瓶,“你是被内劲所伤,不光需要药石调理,还得辅以外用的伤药。这里面是三颗六十年的老药,只需用烈酒化开,每晚以掌心蘸取一些,在伤处推揉半个小时,三五天后,就能化去内劲留下的瘀伤。”
练幽明眼神闪烁,稍一沉吟,却是不答反问地道:“杨班侯是谁?”
宫无二秀眉一掀,脸上只似挂起一口冷刃,眼中精光大放,但语气始终不改平和,“你确定那人叫杨班侯?”
练幽明摇摇头,“我只是无意中看见那个老人的屋里供奉着杨班侯的牌位。”
宫无二轻轻颔首,遂将药瓶递到了练幽明手里。
“多谢!”
说罢,竟转身就走,仿佛千里迢迢赶来就只为了问这一句话。
练幽明掂了掂药瓶,又冲着女子的背影喊道:“你还没说杨班侯是哪个呢?”
可话一出口,秦玉虎先是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没好气的斥道:“臭小子谁让你瞎咧咧了。这可是我特意求了以前的老领导才请来的人,就是为了医你的伤。”
这些时日,练幽明大鱼大肉吃了,各种补品也没落下,偏偏还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