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别说五十大板,便是二十大板也能要了她的命!
求生的本能让她顾不得一切转向一旁的姜瑶真,哭喊道:“三皇子妃!三皇子妃,你说句话啊!你快帮我说句话啊!”
姜瑶真被她这般指名道姓,脸色微微一僵。
她看着苏婉那狼狈不堪的模样,心中最后一丝犹豫也荡然无存。
这颗棋子已经废了,再不撇清关系,就要引火烧身了。
她当即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面孔,向前一步,故作为难地蹙起眉头:“苏姑娘,本宫实在不明白。张姑娘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对她下此毒手?”
这一句看似疑问,实则已是盖棺定论。
苏婉怔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姜瑶真。
姜瑶真脸上写满了恰到好处的困惑与惋惜,仿佛对此事毫不知情。
原来,她早就想好了退路。
如今张嫣中毒昏迷,姜瑶真反戈一击,所有的罪证都指向苏婉一人。
苏婉的心彻底沉入了冰窖,她是真的慌了。
就在此时,一个焦急的声音从殿外传来:“太后娘娘开恩!王爷开恩啊!”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苏老爷连衣帽都来不及戴正,便一路小跑着冲进殿内,重重地跪在了太后与萧凌川面前:“太后,王爷,小女年幼不懂事,因听信坊间传言,说……说五皇子殿下曾对姜姑娘心生爱慕,这才一时被嫉妒蒙了心,犯下滔天大错啊!求太后开恩,饶了她这一次吧!”
萧凌川闻言,嘲讽一笑:“令爱已经十八,姜姑娘才十七。苏大人竟以她‘年幼不懂事’为由,想逃避罪责,简直可笑至极!”
听到这话,一直沉默不语的姜姝宁脸上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尴尬。
萧凌川其实比谁都清楚,她这具十七岁的皮囊里,装着的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而是曾在深宅里被蹉跎了十年的三十岁妇人。
所以在苏婉使出这等拙劣计谋时,她非但不怕,甚至觉得有些可笑。
苏老爷被噎得满脸通红,却不敢反驳,只是一个劲地磕头:“是草民教女无方!婉儿今日如此任性妄为,都是草民这个做父亲的没教好,草民愿将苏家家业的一半充入国库,以此为小女赎罪!”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苏家乃是京城巨富,其家业一半,是何等惊人的财富!
太后原本冷硬的脸色,似乎也因苏老爷这番爱女心切的泣血之言和惊天的价码而有了一丝松动。
她沉默片刻,缓缓开口:“罢了,看在你一片舐犊情深的份上,哀家便允了。但苏姑娘伤人在先,须得张姑娘醒来后同意不予追究,方可了结此事。”
苏婉与苏老爷闻言,紧绷的神情稍稍松懈。
然而,不待他们彻底松一口气,一旁始终冷眼旁观的五皇子萧怀瑾却骤然站出。
他朝太后恭敬一礼,语气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皇祖母,苏姑娘心性善妒,手段狠毒,今日之事更是骇人听闻。孙儿……断不愿与此等女子结为连理。恳请皇祖母为孙儿做主,准许孙儿与苏氏退婚!”
这番话,宛如一记无形的重击,狠狠掴在苏婉脸上。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未婚夫,泪眼模糊:“五皇子殿下……你怎么能……怎么能如此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