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几日,竟瘦了这么多,看来,以后必须把你锁在本王身边,寸步不离地养着才行。”
姜姝宁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挥开他的手,厉声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别的路可走!”
萧凌川脸上的笑意瞬间褪去,神色变得阴沉如水。
“别的路?是指萧怀瑾许你的那条……‘假死’之路吗?”
姜姝宁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瞳孔因震惊而剧烈收缩。
“你……怎么会……”
“我怎么会知道?”萧凌川终于笑了,那笑容里满是掌控一切的傲慢与讥诮。“姝宁,你未免太小看本王了。你真以为,若没有本王的人里应外合,这固若金汤的大理寺天牢,是说闯就能闯的?”
姜姝宁彻底僵住了,一股寒气从脊椎骨一路窜上天灵盖。
大理寺天牢……连这种地方都有他的人。
这张由萧凌川权势织就的天罗地网,她将来真的能逃脱吗?
她咬紧下唇:“就算如此,宁王殿下至少给了我应有的尊重!不像你,只会自作主张,全然不顾我的感受!”
“那又如何?”萧凌川猛地收紧手臂,有一次将她死死地按在自己怀中,俯身凑到她耳边,用情人般亲昵的、却又淬着寒意的声音轻语,“所以,如今你才在本王怀里,而不是他的。他注定争不过本王的!”
他的话音未落,灼热的气息便已喷在她的耳廓。
不等姜姝宁反应,他竟一口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舌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轻一卷。
那感觉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一种带着惩戒意味的噬咬。
“萧凌川!”
姜姝宁浑身一颤,像是被蝎子蛰了一般,拼命挣扎起来,声音里是抑制不住的惊怒:“你言而无信!我们说好的,在萧修湛死前,只是盟友!”
“盟友?”
萧凌川低沉的笑声,像是从胸膛里碾出来的,充满了尖锐的嘲讽。
他终于松开她,转而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直视自己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你把一块玉牌赝品交给顾晚樱,妄图以此掣肘本王……这也是盟友该做的事?”
一句话,如同一盆冰水,从姜姝宁的头顶浇灌而下,让她瞬间僵在原地。
他……他怎么会知道那是赝品?!
难道……
“那块真正的玉牌,在你手上?”
“自然。”
他的手臂倏然收紧,像铁箍般将她彻底禁锢在怀中,语气森然:
“姜姝宁,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藏它,还妄想用它来算计本王。”
他凑得更近,几乎是贴着她的唇,一字一顿道:
“这笔账,我们回府,再慢慢算。”
姜姝宁指尖微颤,萧凌川向来睚眦必报,也不知道等待她的将是怎样可怕的报复。
新帝登基大典还未结束,一名大理寺侍卫便连滚带爬地冲到大理寺卿面前,声音因恐惧和失血而颤抖:“大人!大理寺……大牢被劫了!姜姑娘……被人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