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住口!”萧政贤厉声打断他,目光转向萧凌川,冰冷而残酷,“他若没有勾结,那枚南月皇室的信物玉牌,又怎会在他手上?姜姝宁当初交给皇后的那枚是假,而真品,就在他手里!那枚南月玉牌是南月皇室之人持有的信物,他一个大邺王爷,要那种东西做什么?”
萧琪钰难以置信地回头望向萧凌川:“四哥……陛下所言,可是真的?”
对上他的目光,萧凌川的心猛地一沉。
前世,他向南月借力时,萧琪钰的话犹在耳边:
“勾结外敌,是为不忠;图谋国土,是为不义!如此不忠不义之途,已非我萧琪钰所能追随的道!”
萧琪钰丢下这句话,便与他渐行渐远。
从此他失去了唯一一个真心待他的兄弟。
萧凌川缓缓敛下眼睫,再抬起时,已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他迎上萧琪钰的目光:“本王没有勾结南月。”
萧琪钰明显松了一口气:“我就知道四哥不会做这种事!”
萧政贤见状,脸色沉了沉:“七弟,他说什么你便信什么?你就不怕他是在骗你?”
“皇兄说笑了,”萧琪钰转过身,对着萧政贤不卑不亢地一拱手,“臣弟人微言轻,母族也无甚势力,四哥有什么可图我、骗我的呢?我自然信四哥。”
他这番话说得斩钉截铁,又扭回头,给了萧凌川一个全然信赖的眼神。
见他们兄友弟恭的模样,萧政贤心里不是滋味。
明明自己也是萧琪钰的兄长,为何他从来都不和自己亲近?
这萧凌川总觊觎自己的皇位,他不信七弟看不出来!
他将心头那股无名火压下,脸上又恢复了帝王的威严:“此事朕自有定论。但赐婚之事,不仅是朕的意思,也是先帝的遗愿!景王,朕给你两条路:要么,老老实实接旨,迎娶四位侧妃;要么,就立刻出京城,回你的封地去,无诏不得返京!”
萧琪钰连忙道:“皇兄,四哥愿意迎娶门阀之女为侧妃,他愿意的!”
说完,便死死拽住萧凌川的衣角,拼命使眼色,拉着他告退。
一路上,萧凌川一言不发,周身的气压低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萧琪钰默默地将这位煞神领回了自己那座由皇帝御赐、尚未有封号的府邸里。
刚一进门,屏退左右,萧凌川便冷声开口:“现在,可以解释你为何要自作主张了?”
“四哥息怒!这事我们先坐下慢慢聊!”萧琪钰一边赔着笑,一边手脚麻利地亲自沏了壶热茶,倒了一杯递过去,“来,四哥,先喝口茶润润喉,听我慢慢给你分析!”
萧凌川一把接过茶杯,仰头便一饮而尽,然后将空杯“啪”地一声放在桌上。
“说!”
萧琪钰看着那空空如也的茶杯,顿时哭笑不得。
四哥,您是有多着急啊?
他敛了敛眸,收起嬉皮笑脸,正色道:
“四哥,我知道你不愿娶侧妃,一为嫂嫂,二为你最厌恶被人拿捏。可是四哥,你有没有想过,嫂嫂的处境已是悬崖百尺,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景王府私藏钦犯,这是重罪!皇兄为何至今不动手?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