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他的脸上,没有半分她预想中被药物催动的情动与潮红,只有一片能将人冻伤的霜寒。
怎么跟预想的不一样?
王碧珊心头猛地一沉。
难道药效还没发作?还是……下的量不够?
看着她那副惊疑不定的表情,萧凌川的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极尽嘲讽的嗤笑。
“别猜了。”他开口,声音比这殿中的空气还要冷,“若本王那么轻易就能被女人算计,如今这景王府的后院,早就妻妾成群了,又怎么会轮到你来当本王的侧妃?”
这话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王碧珊的脸上!
被当场揭穿诡计的羞耻与难堪,让她瞬间面红耳赤,血气直冲头顶。
但她毕竟出身门阀,心机深沉,短暂的慌乱后,竟迅速恢复了镇定,开始装疯卖傻:“王爷在说什么?妾身……妾身听不懂。妾身只是担心王爷,所以才想着来帮王爷更衣的,并无他意啊!”
“不肯承认?”萧凌川冷笑一声,缓缓吐出两个字,“来人!”
话音刚落,殿门被人从外推开。
两名侍卫押着方才那个被收买的宫女走了进来,另一名侍卫手中,则捧着那个被宫女带走的酒壶。
“王爷,人证物证俱在,这酒里有没有被下药,一验便知!”
那宫女顿时瘫软在地,哭喊着求饶:“求王爷恕罪,求王爷恕罪!一切都是王侧妃指使奴婢做的,是她让奴婢在酒里下药,也是她示意奴婢将酒泼到王爷身上的!”
萧凌川的目光重新落在王碧珊惨白的脸上,一字一顿地问:“王侧妃,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铁证如山,再无狡辩的余地。
王碧珊身体一软,双膝跪地,梨花带泪:“妾身知错了!王爷,妾身真的知错了!妾身不该鬼迷心窍给王爷下药,可妾身……妾身实在太爱慕王爷了!自嫁入王府,王爷对妾身不闻不问,妾身求见无门,实在是相思成疾,才出此下策啊!”
“爱慕?”
萧凌川低低地笑出了声,笑声里尽是彻骨的凉薄与嘲讽。
“本王倒还记得,当年本王还只是个备受冷落、无权无势的四皇子时,不知是哪位门阀贵女,当着众人的面,对本王嗤之以鼻。”
他缓缓踱步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剥开她所有的伪装,直抵她最肮脏的内里。
“大长公主的寿宴上,你说,‘那位四皇子就算生得一副好皮囊又如何?也改不了他身上流着一半南月人的低贱血统,终究上不得台面’。”
他一字不差地,复述出她当年那句刻薄的话。
王碧珊的脸色,瞬间由惨白化为死灰。
她怎么也想不到,一句她早已抛之脑后的、对一个落魄皇子的鄙夷之语,他竟然……记得如此清晰!
这个男人,简直睚眦必报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王爷……”
“闭嘴。”
萧凌川冰冷的声音,如同一把利刃,将她所有准备脱口而出的歉意、辩解、乞求,尽数截断在喉咙里。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她,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