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折磨,还是因为她身上那股令他魂牵梦绕的、独有的清冷馨香,勾起了他最原始的念想。
“王侧妃……下的这药,狠毒无比,已侵入血脉……怕是寻常解药,也难解……”
他如此高傲的一个人,此刻却在她面前,袒露了最狼狈脆弱的一面。
听着他断断续续的解释,姜姝宁心中忽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有些可怜他。
身为倾权朝野的景王,却被妾室如此算计。
一个侧妃竟敢明目张胆地给他下药,这背后,定是那些盘根错节的门阀世家在推波助澜,急于用自家女儿作为棋子,牢牢绑住他这棵参天大树,借以谋取更大的权势与利益。
高傲如他,又怎会如那些人所愿?
“王爷别担心。”姜姝宁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紧绷的后背,用一种出奇冷静的语气开口安慰道,“我知道怎么帮你缓解。”
萧凌川猛地抬起头,那双一向锐利深邃的桃花眼,此刻竟真的水润氤氲,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
他眼中满是惊愕,随即被一种巨大的、不敢置信的期待所取代。
他凝视着她,声音喑哑地问:“王妃……愿意……用手……帮本王纾解?”
前世,她在床笫之间何其羞涩,别说主动,就连直视他的身体都会羞得满脸通红。
如今,她竟主动提出……
姜姝宁看着他那双充满希冀的眼睛,平静地从他怀中挣脱出些许空间,垂下眼帘,避开了他过于灼热的视线。
“王爷再忍耐片刻,我去净手。”
“好……”他喉结滚动,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本王等你。”
不过片刻,姜姝宁就回来了。
萧凌川几乎是屏息听着她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终停在了床前。
她带着一身沐浴后净手的皂角清香,那干净的气息钻入他的鼻腔,竟让他体内那股被强压的燥热,愈发汹涌地叫嚣起来。
他早已按捺不住,自行褪去了繁复的外袍,只着一件轻薄的中衣,敞开的领口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和一小片滚烫的胸膛。
明明前世是同床共枕无数次的夫妻,可此刻,在这昏黄暧昧的烛光下,等待着她“主动”的碰触,萧凌川竟没来由地感到一阵羞涩与紧张。
那是一种混杂着期待与不安的战栗,从心底最深处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在床边坐下,一只微凉的手,轻轻握住了他滚烫的手腕。
那触感,如同酷暑中的一块寒玉,让他舒服得几乎要喟叹出声。
他侧过头,眼眸深邃地凝视着她垂下的、专注的侧脸,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
“姝宁……”
他声音喑哑地开口,然而,才吐出两个字,眼角的余光便瞥见一道森冷的寒光一闪而过!
下一瞬,一股尖锐的刺痛自他的小臂处传来!
萧凌川的瞳孔骤然紧缩,他难以置信地低下头,只见一柄小巧锋利的匕首,此刻正扎在他的手臂上,鲜红的血珠正顺着刀刃缓缓渗出。
他猛地抬头看向姜姝宁,眼中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