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后,萧凌川的神色骤然一冷,像是换了一张面孔,阴鸷得让人不寒而栗。
他缓缓走到姜天泽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声音如寒冰刺骨:“说吧,这些年你有没有跟南月皇帝联系过?你和你那毒师母亲留在大邺,到底有什么目的?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姜天泽抬起头,冷笑一声,眼中满是挑衅:“王爷难道不该对我客气一点,好得到我父皇的助力,让你早日夺得大邺皇位吗?”
话音刚落,萧凌川眼中杀意一闪,猛地伸出手,用力扣住姜天泽的脖颈。
他的手指如铁钳般收紧,目光凶狠如狼:“你以为本王稀罕吗?再不从实招来,本王定让你生不如死!”
姜天泽拼命挣扎,脸涨得通红,喉间发出低哑的喘息,断断续续地挤出几个字:“你明明……答应过大姐姐……”
“那又如何?”萧凌川神色狰狞,嘴角扯出一抹残忍的笑,“你一个和她毫无血缘关系的人,死了就死了,大不了本王和她生个孩子,给姜家当继承人!”
“你……”姜天泽在他眼中看到了赤果果的杀意,心底一寒,像是坠入了冰窟。
萧凌川这人阴狠毒辣,绝不是嘴上说说而已。
他挣扎了片刻,终于再也撑不住,喘着粗气,艰难地吐出一句:“好……我说……我说!”
萧凌川略微松了些力道,却依然没放开他,目光如刀般刮在他脸上:“快说!本王耐心有限!”
姜天泽咬着牙,眼中满是屈辱,断断续续地交代:“我父皇……多年前来找过母亲,让她……毒害当时的大邺皇帝,也就是你父皇。我母亲失败后……他便任我们母子在大邺自生自灭,没再来找过我们了……那块玉牌,是母亲偷他的……我,我根本没见过他!”
“所以说,他压根不知道你的存在,对吗?”萧凌川冷声问,眼中闪过一抹深思。
姜天泽艰难地点了点头,喉间满是苦涩:“是……他根本不知道,大邺还有我这个儿子。”
萧凌川冷笑一声,终于松开了他的脖颈。
姜天泽猛地咳嗽起来,瘫坐在地,大口喘着气,脸色苍白如纸,眼中却依然藏着一抹不甘。
“废物!”萧凌川居高临下地睨着他,语气中满是嘲讽,“连自己的亲爹都不知道你的存在,还敢在本王面前耀武扬威?南月皇帝若真在意你母子,怎会让你们在这大邺苟活这么多年?说到底,你不过是个弃子罢了!”
姜天泽咬紧牙关,拳头攥得咯咯作响,却不敢反驳。
萧凌川说得没错,在花连城心中,压根没有他和母亲的位置。
“若本王助你登上南月的储君之位,你可愿与本王合作?”萧凌川话锋陡转,声音低沉,眼神中透着一丝令人心悸的冷芒。
姜天泽闻言,猛地一怔,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这……这怎么可能?我父皇……南月皇帝打心底鄙夷我母亲,根本不会承认我的身份!况且,他膝下皇子众多,个个出身尊贵,血统高贵,怎可能轮到我一个不受待见的私生子去争储君之位?”
萧凌川嘴角扯出一抹冷笑,神色愈发阴冷,目光如刀般锋利:“若那些皇子,一个接一个地死于非命,又当如何?”
姜天泽瞳孔猛地一缩:“你……你要杀了他们?”
“不是本王动手,而是你。”萧凌川直直地盯着他,眼中闪着毫不掩饰的阴鸷与杀意,字字如冰,刺入骨髓,“是时候展现你身为南月毒师后代的真正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