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堵上她们的嘴!两人各打二十大板,掌嘴三十,禁足两个月!”
王碧珊和霍娴月这下是彻底慌了神,拼命磕头求饶,嘴里语无伦次地喊着:“王爷饶命!妾身再也不敢了!我们不追究凌芜的过错了,王爷饶了我们吧!”
可萧凌川已经转过身去,连一个眼神都懒得再给她们。
行刑的嬷嬷立刻上前,用布巾堵住了她们的嘴。
清脆响亮的耳光声随即在殿内响起,一下,又一下,卯足了劲地打。
那声音听得人心惊肉跳,两个养尊处优的贵女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疼得面容扭曲,泪涕横流。
三十下打完,她们的脸颊已经高高肿起,像发面馒头,嘴角渗出的血丝混着眼泪鼻涕,狼狈不堪。
接着便是打板子。
她们被按在长凳上,厚重的板子带着风声,沉闷地落在她们身上。
她们是世家贵女,自然不能真的打死,行刑的人力道控制得极好,既能让她们皮开肉绽,痛不欲生,又不至于伤及性命。
二十大板下来,两人早就叫不出来了,只有微弱的呻吟。
她们的臀部血肉模糊,裙子被染得一片深红,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最后,只能由各自陪嫁来的丫鬟和嬷嬷架着,像拖死狗一样拖离了偏殿。
就在此时,凌风快步从外面进来,身后还押着一个贼眉鼠眼、浑身发抖的中年男人。
“王爷,人牙子带来了。”
萧凌川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瘫软在地的人牙子,浑身的戾气尚未散去。
他冷声问:“说,到底是谁让你把那个花匠卖进王府的?”
那人牙子刚进来就看见了王碧珊和霍娴月的惨状,早吓破了胆,一听萧凌川问话,哪还敢有半分隐瞒,竹筒倒豆子一般全招了。
“是……是镇国将军府的大公子,王启!王公子给了小人五十两银子,让小人无论如何都要把那人送进王府当差!小人……小人卖一辈子下人也赚不到五十两啊,就鬼迷心窍答应了……王爷饶命,小的真不知道那人是个死士啊!”
“王启……”
萧凌川缓缓念出这个名字,唇角勾起一抹阴鸷的笑意。
“为了对付本王的王妃,连这种歹毒的手段都能想出来,不愧是镇国将军的好儿子!”
他眼中的杀意翻涌。
“看来,本王得想个好法子,让他也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
姜姝宁一直沉睡到午后才幽幽转醒。
浑身上下仿佛被碾压过一般,没有一处不酸胀难受。
昨夜和清晨那些荒唐又香艳的画面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既难堪又羞恼。
毕竟是重活一世的人,不会因失去清白就寻死觅活。
如今她最担心的是,昨夜那场失控的纠缠过后,她和萧凌川之间的纠葛,只会越缠越紧。
凌芜一直守在床边,察觉到幔帐内的动静,连忙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关切地问道:“王妃,您感觉好些了吗?”
话一出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