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中蔓延开来。
果然是这个味道。
姜姝宁不再犹豫,仰起头,将那碗漆黑的汤药一饮而尽。
前世萧凌川机关算计,不愿让她怀上他的骨肉;今生,她也绝不会孕育他的血脉!
这晚,萧凌川忙到很晚才回府。
姜姝宁早已躺下,她实在是累得慌,骨头缝里都透着酸软。
可即便她睡得很沉,在他熄了灯上床的那一刻,她还是醒了。
他的存在感太强了。
身子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仅仅是靠近,就让原本有些暖意的锦被变得燥热起来,压迫感十足。
姜姝宁屏住呼吸,后背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她清晰地感觉到萧凌川的手臂环了过来,轻轻搭在她的腰上。
那只手并不规矩,温热的掌心贴着她单薄的寝衣,指尖带着薄茧,沿着她腰肢曼妙的曲线,一路若有似无地向下滑去。
酥麻的痒意像电流一样窜过四肢百骸。
她死死咬住下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疼痛来抵抗那股陌生的战栗,不让自己泄露出一丝一毫已经清醒的痕迹。
可萧凌川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他修长的手指像一条狡猾的蛇,故意在她最敏感的腰窝处打着圈,时轻时重地撩拨。
她后背渗出一层薄汗,双颊热得发烫,整个人仿佛被放在火上炙烤。
最终,她忍无可忍,猛地转过身,声音带着恼意:“王爷,别这样!”
昨夜和今早那三次疯狂的折腾,她现在还觉得腿软,实在没有一丝多余的精力和他在这种事情上纠缠。
萧凌川的动作终于停下。
黑暗中,他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戏谑的笑意,清晰地传入她的耳中:“本王还以为,王妃能继续装下去。”
……原来他早就知道她醒了!
他是故意的!
这个男人,真是恶趣味到了极点!
姜姝宁又气又恼,索性翻了个身背对着他,闷声道:“王爷若没旁的事,我便先睡了。”
话音刚落,身后的身躯便再次贴了上来,一条有力的臂膀从背后将她整个圈进怀里。
萧凌川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
“王妃为何不自称‘妾身’?是不想当本王的妻子吗?”
姜姝宁心中一阵冷笑。
无媒苟合,算哪门子的夫妻?
“我只是……不习惯罢了。”她声音平平地回答,“王爷难道还在乎这个?”
“本王自然在意。”他将她抱得更紧了些,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本王希望,王妃能从心底里认可我们的关系,认可本王这个夫君。”
姜姝宁不想再和他纠缠这个毫无意义的问题,于是幽幽地开口,转移了话题:“那王爷……可知是谁要害我?”
“自然。”萧凌川语气冷冽,带着不容置疑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