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罪?”阁主声音自高座传来,阴冷如蛇。韩烈缓缓抬头,眼中无惧,唯有深埋二十年的恨意如火燃起。他低声道:“我父,死于忠。我活,为忍。这一刀……”他猛地攥紧刀柄,声如寒铁:“迟早要还。”烛火一颤,映出他嘴角那抹久违的、属于战士的锋芒。山雨欲来,风满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