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认识我。我从前在孟家旁支侍奉,见过他一面,旁支那些人品性低劣,倒是孟昭出淤泥而不染,是个正人君子。”
她说话时语气平淡,似乎没有对从前不好的经历有任何愁怨。
闻梨不由得想到那时在药灵峰看到的她身上的那些伤,心中不免心疼,她从前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虞子嘉本来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叶舞直接将从前的伤痛经历说了,一时怔愣:“你就这么轻飘飘地说了?”
叶舞脸上神情十分冷静,“有何不可说的,我现在是青云宗文柔长老的弟子,不再是孟家旁支任人欺辱的下人,从前种种如过眼云烟,何必再放在心上。”
虞子嘉张了张嘴,呐呐道:“你变得洒脱了,挺好的。”
他迟疑了一下,又问:“你的名字也是孟家人取的?”
叶舞:“不是,这是我爹取的,他说叶虽渺小,但其形坚韧,希望我能活出自我,不受拘束。”
全栖迟听到这句话,忍不住开口:“那你和我差不多诶,我的名字也是我爹取的,‘衡门之下,可以栖迟’,我爹说有他在,我就能自由自在,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两名少女相视一笑。
“虞师弟,你的名字是谁取的?”全栖迟转头问虞子嘉。
虞子嘉拿着酒杯的手在空中微微一滞,眸光随即黯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