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君已经变成废黜的景观·天脑座，楚蔼染的嘴角就撇下来了。

看来一旦成为鬼母神的私藏财物，就算是爱染都无法染指。

楚何则百无聊赖的打开了楚若溪给楚蔼染写的那本人皇同人书，看看到底什么书能让爱染大为满意。

看了十分钟后，楚何觉得自己的三观受到了冲击——

简直太太太狗血了！

！

狗血到楚何都懒得描述了。

反正他一个字都不想多看了。

靖帝不知道为何，此时忽然觉得想上厕所，当他刚一离开楚何的房间，楚蔼染就说：“那个弈天君费尽心思想要与神诡扯上关系，甚至不惜将几乎等同于极神诡的天脑座活活耗尽熬干，只为了算出鬼母的喜好，转世成你，让你的每一寸每一分都讨尽鬼母的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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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从一开始，用你来将我和鬼母稳定在你的身边，就是他的算计。

而你也只是他做出来的定制人偶罢了。”

楚何笑了笑说：“定制不好吗？那可是贵族的专属，不然要等一个如同我这样完全符合你们口味的玩具，要等多少代凡人呢？你看，现在人世也不过才过了几千年，就已经出现了几乎灭世的诡灾。

如果不是弈天君耗尽了天脑座的算力，我怎么可能保留人类最后的自留地呢？”

“唉，可惜不能去天脑座的遗迹旅游了。”

楚蔼染遗憾道，“弈天君这货，是多么狗血的一个‘完人’啊！

宁愿牺牲自己，畸变成无时无刻都在演算天地万物、自杀式自毁的枯燥诡物，也要为凡人保留最后的火种，比起凡人中那些死也不愿意成神受苦的所谓人皇，他更加有趣万分啊！”

“那你觉得，佛子也是类似于弈天君这样的人吗？”

楚何忽然问楚蔼染。

楚蔼染竟然吊诡的停顿了几秒钟才说：“从我这边看，我看不到任何关于他的讯息，对神诡来说，他好似就是不存在的虚影。”

“啊？！

！

！”

楚何讶道，“也就是说——”

“他是个连我都无法观测到的‘虚空现象’。”

楚蔼染露出了一个很诡异的微笑。

“怎么可能？凡人怎么可能有这样的能力呢？！”

楚何震撼的说，说到这里，他自己忽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

“也许，他不是人，是……诡？”

“谁知道呢？反正我不是很在意这个，他又不好玩。”

楚蔼染无所谓道。

他的态度甚至让楚何感到毛骨悚然，因为楚蔼染极度爱好作死，如果佛子是连他都无法探知的诡物，楚蔼染是一定要去招惹的，但是楚蔼染却完全没有这个心思！

那只能说明，要么佛子几乎和鬼母一样强大，让作死的爱染都不敢碰。

要么，他甚至能干扰神诡的认知！

楚何愣了片刻，如果佛子不是人而是诡，甚至是可能和爱染一样的极神诡，那人类岂不是从几十年前就开始被它操弄于股掌之间？！

算了……自己这个只是定制玩偶的家伙，想也想不明白，还是过好当下的日子吧。

起码从佛子之前的一贯表现来看，他还是很纵容楚何的，甚至刻意引导楚何加成为人皇。

当然，这也不排除楚何之前一直在小打小闹过小日子，可能都影响不到佛子啥。

楚何继续拿起手机，心里又默默划过一个想法——天脑座弈天君，连鬼母的喜好都算无遗策，制造了自己这样一个存在，那么他是否也算到了佛子这样的怪物出现呢？

自己无意识中做出的一切行为判断，是否也完全在弈天君的算计之中呢？

唉，凡人，不，就算是神诡，有时候也是身不由己，还是找乐子吧。

说着他打开了动画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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