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

    今天早上,他们军区召开了上层会议,专门说了这件事。

    如果有人拿出这块令牌,不管对方让他们做什么事情,必须无条件执行!

    这是最高层的指示!

    一开始他并没有重视这件事,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会见到。

    但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了。

    而且还是以这样的一种形式。

    他哆嗦了一下,额头瞬间冒出了冷汗。

    “我……我……”

    他没有了刚才的嚣张,而是变得畏畏缩缩,全身上下充满了恐惧。

    “你什么?”陆凡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他突然扬起手,一巴掌狠狠地打在自己脸上。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有眼无珠!求求你饶了我这一次!”

    他的突然转变,让现场所有人都惊住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陆凡拿起一块牌子,这家伙就变得如此的恐惧?

    陶力夫更加的震惊,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陆凡看着他,叹口气:“我刚才给了你机会,可是你不中用啊,没抓住。”

    军官双膝一软,扑通跪在了陆凡面前。

    “我真的错了,求求你。”

    现场的人更加震惊,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陆凡到底是什么人?

    竟然连这幽州的军官都如此的惧怕他?

    刚才他拿出的那个令牌又是什么?

    陶力夫的心立马下沉,身体悄悄的向后退。

    “陶力夫,我劝你不要想溜走。”陆凡突然说道。

    卫鹤眠听到陆凡的话,身形一闪,到了陶力夫的身后。

    陶力夫叹口气,心想这家伙真是恐怖,这都被他发现了。

    现在他即使想走也走不了。

    陆凡不再搭理陶力夫,而是转身看着那个跪在地上的军官。

    “行了,站起来吧。”陆凡看着他道。

    这军官立马从地上爬起来,对陆凡感恩戴德道:“谢谢,谢谢。”

    陆凡看着他,淡淡道问道:“告诉我,是谁让你来的?”

    军官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是,是项伯然让我来的。”

    陶力夫听到这话,变得绝望,暗暗地叹了口气。

    “项伯然?你竟然会听从项伯然的?”陆凡厉声质问道。

    这军官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以前和项伯然在一个活动上认识,算是朋友,我也不知道是你,所以……”

    “哼,你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什么后果吗?”

    “知道。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这一次。”他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