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昭昭闹着要陪他画画,刚玩够。”贺丛舟随手收起了那些画,声嗓温凉,“你呢,去哪儿了?”
“去和梁吟道歉了。”
整理画纸的手停了顷刻,贺丛舟转瞬即逝的停滞还是落进了叶婉清眼底。
她唇边的笑登时停住,一个细微的动作而已,却又勾起她的不确定性,试探的心思跟着地浮上来,“我和她道歉,但她好像误会了……还说什么她保证你很爱很爱我,还为我守身如玉,真的假的啊?”
“守身如玉?”
这个词并不贴切,贺丛舟也过了二十岁时少年心性会哄女孩儿的年纪,对他而言,现在追求的是现实。
迎上叶婉清期待的眼神,他笑得自嘲。
“孩子都有两个了,守哪门子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