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庆道:「其中详情,以后再跟您细说,您先帮我把这两个人拾了。」
「你个兔崽子说话越来越猖狂,我凭什么要帮你?虽说我和你有一段师徒之缘,可你连我弟子都算不上,总不能因为我看得起你,就得听你吩咐吧?」
「我肯定不能让老祖宗白出力,老祖宗想要什么尽管说!」
「我想要你做我的弟子,你答应么?」
「这我答应不了!」何家庆拒绝了。
「小兔崽子,我愿意收你,是你的造化,你倒跟我矫情上了。「
这可不是因为何家庆矫情,要当这位老祖宗的弟子,他得付出很大的代价。
老祖宗又提了个条件:「你不愿当我的弟子,就另找个合适的人,来当我弟子吧。」
「这人我也找不着!」何家庆还是没答应,老祖宗对弟子有非常苛刻的要求,真正具备条件,能做他弟子的人,少之又少。
「小兔崽子,你什么都做不成,我凭什么帮你?我再说最后一件事,你要还是不能做,就自生自灭去吧,我可真就不管你了!’
「老祖宗请讲!」
「你给我做一枚戒指,开锁用的戒指,材质和工法我稍后告诉你,一个月内你得交货,耽搁了一天,我从你身上拿走一件东西,答应吗?」
何家庆答应了,做戒指是他最擅长的事情之一。
老祖宗又道:「你想让我怎么帮你?出来打仗的事情你可别想,我现在还不想露面,至多能帮你偷点东西。」
何家庆早有打算:「老祖宗,您帮我从孙沛英身上偷点浆糊。」
老祖宗笑了:「这事儿还用我帮你?你自己偷不到吗?」
「不怕您笑话,我连怎么偷都不知道,我不敢碰她,一碰她就着了手段。」
「修为上去了,手段还不行,你还是欠历练,
你既然不敢动他,我帮你偷了浆糊你也不敢用,这么看来,我还得送你一件家伙,我也不往远处走,就地取材吧。」话音落地,何家庆手里多了一个葫芦。
这葫芦是院子里的葫芦上结的,这证明老祖宗就在这座院子里,可没人知道他在哪。
「小兔崽子,葫芦里都是浆糊,你看着用吧,戒指的事情你可别忘了。」
老祖宗走了,何家庆打赢打输,他并不是太关心。
何家庆身形时隐时现,与孙沛英和花满春来回缠斗,僵持片刻,何家庆一用葫芦,一团浆糊摔在了任安田的脚下。
任安田正专心对付楚腰纤,这一团浆糊把他粘在了地上,实在有些出乎意料。
「老太婆,你把浆糊洒我脚底下做什么?」任安田还以为是孙沛英失手了。
孙沛英也正纳闷,自己身上的浆糊突然少了一些,她怀疑是被何家庆偷走了,可又觉得何家庆不该有这么好的手段,
她正在破解任安田脚下的浆糊,何家庆和楚腰纤几乎同时攻向了花满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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