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吓坏了!」
随身居很是赞同:「阿驴说的是呀,可那个要饭钵子到底哪去了?」
手套很是好奇:「是呀,到底哪去了?」
酒葫芦回忆了一下:「恶战之时,我记着绿花子始终抱着那钵子不撒手,怎麽突然就没了?」
随身居道:「我也正担心这事儿,这东西要是保管不好,碰到了,摸到了,
弄不好就进了不可名之地,到时候想出来可就难了,你说是不是,阿套?」
手套点点食指:「是呀,这事儿必须得加小心呀,到底谁把要饭钵子拿走了?」
屋子里安静了下来。
气氛有点紧张,李伴峰下意识摸了摸娘子。
娘子专心给李伴峰治伤,没工夫理会他们。
钟摆悄悄跟耳环低语了两句,耳环连连摇晃道:「姐,当时那麽乱,我真没听见动静。」
老爷子声音突然低沉了些:「阿机,你怎麽说?」
放映机先看看手套,又看了看四周,声音略有些颤抖:「我当时,把胶片用光了。」
老爷子又道:「镰刀,你从来不撒谎,你说说那钵子哪去了?」
镰刀道:「我当时想和那叫花子拼命,可我经历战事太少,没有机会出手,
我也没看到要饭钵子。」
房间里一阵颤动,老爷子不高兴了,
「混小子,横竖不认帐?」随身居的声音变得低哑阴森。
「老爷子,捉贼得捉赃!」手套气息平稳,语调依旧淡然。
随身居怒道:「还捉赃?要不是我把他撞翻了,你哪有机会下手,说话不讲良心麽!」
手套很不服气:「你撞翻他的时候,我离他还远,你怎麽知道是我?」
两人争执起来,一群人静静围观。
唐刀上前劝解:「这种事,必须说个分明,谁也不能让着谁!」
判官笔打了个哈欠,飞到了九房,往桌子上一躺,找了张报纸把自己盖上了一番争执过后,手套认帐了:「东西是我拿的,但话得说明白,我没想私吞,吞了也没用,放在我这,我还担惊受怕。」
钵子还真是被手套拿了,他说的也都是实话,之所以刚才心神不宁,走来走去,就是担心这钵子不受控制。
如果手套被钵子送进了不可名之地,他还真不知道该怎麽出来。
随身居问道:「那你为什麽不肯把钵子交出来?」
手套解释道:「我拿了这个钵子,是想留给当家的,这东西用好了,既能毙敌,还能保命,确实是难得的好宝贝!」
说白了,手套怕随身居硬抢。
李伴峰倒是看得开:「老爷子,手套功不可没,我也信得过他,
至于那个钵子,你要是真有用处,送给你也行!」
随身居思量片刻道:「先拿出来看看。」
手套当着众人的面,把要饭钵子吐了出来,众人看了半响,没看出特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