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春恨不得把她不在时,京中的所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全说与她听。
虞昭绾身心疲惫,被墨春说的昏昏欲睡,躺平在床上,没一会儿就酣然入睡,秋白赶紧替她盖上被子,拉着墨春退出屋外。
虞母刚来到院子里,得知女儿已入睡,也不忍打扰,将自己刚做好的银耳粥交给秋白:
“放到灶上温着,等昭昭醒来端给她。”
“是,夫人。”
秋白恭敬应声。
这边虞夫人回到屋中唉声叹气,虞相上前替她揉着额头,温声问:“头疾犯了还是被昭昭气坏了?”
“明舟,你可记得顾夫人要留给未来儿媳的那个价值不菲的白玉镯,今日它就戴在你女儿手腕上,顾三郎不日就回京,京中怕是要起大风浪,可千万莫要把昭昭卷进去。”
虞夫人担惊受怕,虞相不当一回事,只安慰妻子:
“昭昭的婚事已定,不过一个镯子罢了,能生何事?”
“昭昭就随了你,有时看着精明,一遇上感情的事就不开窍,顾三郎不收回母亲遗物,怕是对昭昭还有想法。”
虞母担心不已,虞相却丝毫不在意:
“有我在,他敢,敢打昭昭的主意,打断他的腿。”
“胡说,顾三郎的武功,他用一只手,你的棍子也够不着他的腿。”
虞夫人被逗笑,索性也不去想烦人的顾三郎和自己女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