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笃定她会答应,眼里全是笑意,上前将人嫌弃的扶到马上,并将苏五叫出来:
“去,把他扔到茅坑中,不腌入味,不准让他出来。”
“绾娘,有关一些我不知而你和李姑娘知的往事,兴许你也有兴趣。”
他目光深邃,唇角含笑,看着她的目光已然不同于北城离别那日的纯粹,又多了几分复杂之色。
闻言,虞昭绾一顿,她没避开苏五见李素琼,就是没想瞒着顾三。
她还以为他会把人带回京,如今看来,似乎和她想的不一样。
她眼神一动,却未回应。
男子只当她同意,目光再三落在她泛红的侧脸上,掩下眼底暗色,骑马离去,秦六紧随其后。
虞昭绾将车夫弄醒,再三叮嘱其不可胡言乱语,这才乘着马车回府。
怕爹娘担心,她从后门悄悄回了院子。
秋白心疼的看着虞昭绾的脸,墨春正在用剥皮的熟鸡蛋给她消肿脸上的红印。
“小姐,奴婢对不起你,奴婢没能保护住小姐。”
秋白跪在地上,自责说。
“傻丫头,你已经很勇敢,快起来,我没事,至于那个无赖,明日你就知晓他去哪里了。”
虞昭绾勾唇一笑,章家幺子,说起来她和他的仇可深着呢,轻易让他死,就是便宜他。
上一世,自己能落得那般惨的下场,可少不得章家兄妹从中使坏,害得京中的百姓无一铺子敢收出自她手的东西,逼得她的贴身丫鬟秋白卖身才换回一两纹银。
她那时才知天子脚下,王法之下,权贵才是只手遮天的存在。
“小姐,是不是太疼了,你怎么哭了?”
墨春吓了一跳,眼看女子两行清泪落下,赶忙停下手,着急问。
虞昭绾单手抹去泪,“不疼,只是想起一些往事。”
“小姐,只要把那无赖干的事告诉老爷,他是相爷,指定能替您做主,逼得那无赖上门道歉。”
秋白怒气未消,出主意道。
“不可,章家背靠魏王,爹爹虽然贵为丞相,可在朝中也是如履薄冰,切不可让他因我而与章家正面起冲突。”
虞昭绾立马出声,秋白咬唇,知道自己想的简单,只忙点头,打定主意要守口如瓶。
次日,虞昭绾脸上的红印已然消失一半,她涂抹胭脂后,令人看不出后,才去见母亲。
只是刚走进院里,就听到她母亲和父亲在说关于修筑摘星楼的事。
她的气血一下倒流,耳鸣直充大脑。
她想起上一世,父亲就因替摘星楼修筑的几位大臣说话,就被以章家为首的几位佞臣生生把他冤进大牢。
没等刑部查出真相,父亲就已自杀于牢内,她不相信父亲会自绝,前去衙门说理,却遭无情驱赶。
正逢母亲重病,她只能一心侍疾开解母亲,可即便变卖完宅子,田产,母亲的病仍不见好。
那夜,她舍下脸面,想要去求前夫傅子晔帮忙请个太医替母亲看看。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