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养疾两个月余,从不曾出过京,就是她咬死画中人不是她,只是相像,又如何。
“罢了,既已出来,便好好逛一逛。”
虞昭绾释然一笑,带着秋白慢悠悠沿街而走,挨个看小物什,还有杂耍喷火,有趣至极。
只是愉快之余,难免碰上让人糟心的玩意,例如眼前之人。
“虞小姐,缘分啊,上次一别,我日日念着你,可想的紧。”
恨不得咬碎后槽牙的章耀之看到虞昭绾,一身的酒气总算有了发泄之地。
他身后带着一帮手下团团围住主仆俩。
这是有了上回经验,知道即便是一个弱女子也不能轻视,不然也能再次掉弄茅坑中,因此,他出行都带着众多手下。
女子捏紧灯笼杆,面上平静,心下却惊慌不已。
如此宽阔的街道,还能迎面碰上这腌臜玩意,简直晦气!
“我当是谁,原是臭名昭著的章小郎君啊,白日在宝华寺的强占女子的风光事迹,真是让小女子好生……佩服啊!”
虞昭绾将灯笼提起,照亮他的脸,一番话说的阴阳怪气,嘲讽意味十足。
显然,章耀之虽然好色,但也不傻,故而此刻听明白后,他立马沉下脸,怒上心头,酒气让他失了理智。
他当即让手下抓住主仆俩,想要给她点颜色瞧瞧。
“救命啊,章小郎君杀人了!”
虞昭绾不等他们靠近,就从怀里抽出匕首朝自己胳膊上狠狠划下一道,鲜血淋漓的朝他冲过去。
秋白愣了一瞬,立马反应过来,立刻扯着大嗓子呼喊,众多百姓围了过来。
藏在暗处的苏五急了,可他不好现身,只能赶紧去找自家主子。
正好从宫里出来的大皇子和魏王的马车被拦的走不动路。
他们派人前来问话。
“你别讹人,我还没碰到你,你自己划伤自己,还想诬赖小爷……”章耀之气的脸都红了,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子,栽赃嫁祸干的这么顺手。
虞昭绾才不管他说甚,只一个劲哭的梨花带雨,且害怕的说:
“若非我用匕首拼死阻拦,我的清白都被你毁了,我都没脸活在世上——”
地上流淌着都是她胳膊上的血,看着分外吓人。
堂堂的相府嫡女被章家小郎君欺负到自伤以保清白,今日过后,章府将再无名声可言。
了解事情,魏王气的恨不得了结自己这个色胆包天的表弟,枉他舅家个个精明,竟出了一个如此愚蠢至极的蠢货!
大皇子听到虞府大小姐,想起她可不是个吃素的,上回在林中,花了朵桃花,就让太后认了位义女。
他倒是有几分好奇,索性就下了马车,前去一看。
“你快起来,你说,你这是自己划伤的,和我没关系,我没碰你。”章耀之拉扯着女子,要将她拉起来。
“是,都是我自己划伤的,和章小郎君无关……”
虞昭绾害怕的一再往后退,满脸恐惧,只是敛下的眼眸却是透着几分冷意。
“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