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烟,一言不发。
最难受的,恐怕还是林婉。
她站在那里,一张俏脸煞白煞白的。
科学、逻辑、证据……她所信奉的一切,在这一刻,被我用一个泥娃娃,撞得粉碎。
她看着痛哭的老人,又看看我,表情复杂到了极点。
“为了百分之百确认,”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走到老头面前,声音放缓了许多,“大爷,我们需要采集您和您爱人的血液样本,进行DNA比对。”
老头已经哭不出声了,他只是麻木地点了点头。
“好……好……”
林婉转过身,不再看我,拿出手机,走到一边去打电话。
“喂?张队吗?是我,林婉。”
“青牛山这个案子,第二具受害者的家属可能找到了……对,我现在需要你帮我个忙,联系省厅技术科,我要最快速度出DNA比对结果!加急!用最快的渠道!”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急切和烦躁。
挂了电话,她背对着我们,久久没有动。
我能想象到她此刻内心的惊涛骇浪。
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亲眼见证了唯心的奇迹,这种冲击,不亚于天塌地陷。
“林大治安员,”吴德掐灭了烟头,慢悠悠地走了过来,嘴角挂着那副招牌式的嘲弄,“怎么样?现在是不是觉得,你们那套东西,有时候也没那么灵了?”
林婉猛地转过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这一次,她却没有反驳。
她只是咬着嘴唇,再次将视线投向了我。
那眼神里,再也没有了之前的不屑和轻蔑,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困惑、不解,以及一丝……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敬畏。
我没理会她,走到那对还在痛哭的老夫妻身边,轻声说了一句。
“大爷,大妈,节哀。”
“人,我们会想办法找到凶手,给你们一个交代。”
我的话,仿佛带着一种奇异的力量。
老两口渐渐止住了哭声,抬起头,用通红的眼睛看着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小师傅……求求你……求求你一定要找到害死我女儿的畜生啊!”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放心,我陈小七出手,必定斩草除根!”
我说这话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不远处的林婉。
她的身体,微微一颤。
等待结果的过程,是种煎熬。
我们回到了村委会,王家的老两口也被村长安顿在了隔壁的房间休息。
整个院子里,气氛压抑得可怕。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