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一定来。”
阮俊泽怕他提那天的事,又道:“技术入股,你觉得多少比例合适?”
秦献往椅背上一靠,“我觉得car1不会同意这个提议。”
阮俊泽疑惑看向他,不懂这话的意思。
秦献耐心解释,“他的目的就是买断。
让顾问去看,只是想估价。”
毕竟技术是一回事,做出来的东西又是另一回事,样品也只有参考作用。
阮俊泽不太信秦献的分析,如果不想他们入股,为什么刚刚提出来的时候不直接拒绝。
西方人做事,要讲究的就是诚信和效率。
什么时候他们也会拐弯抹角了?
然而还不等他理清这里面的逻辑,头就开始晕乎乎的。
不过几秒钟,秦献在他眼里就生了好几个脑袋。
他晃了晃头,“头好晕。”
秦献皱眉,“你怎么了?”
阮俊泽用了按了按太阳穴,“不知道,突然头好晕,也好难受。”
在他话说完那刻,秦献也敏锐察觉到了不对劲,可他没有吃菜,也没有喝酒,怎么中的药?
秦献起身,环视着包间的摆件,没有什么异常。
突然,门口的盆栽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酒店他们三个经常来吃饭,以前怎么从没现过包间放有盆栽?
只是还不等他查看,手腕便被一只滚烫的手抓住。
秦献回头看去,阮俊泽红着脸,双眼迷离的看着他。
喉结上下滚了滚,他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其实他也有些忍不住了,但莫名的,他不想这么草率。
阮俊泽只觉得身体里无数只蚂蚁在爬,秦献在说什么,他根本没听,只是胡乱点头。
秦献紧紧抓着阮俊泽捣乱的手,“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阮俊泽还是点头,哪怕他根本没听清秦献的话。
可这在秦献眼里却是默认,他以为阮俊泽愿意接受他们这样的关系。
忍着撕掉他衣服的冲动,秦献凭借最后一丝清醒将包厢门锁好,还搬了两把椅子将门口堵住。
窗帘被他拉紧,最亮的那盏灯也被关掉。
昏暗的包间里,秦献猩红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