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般样子?濡润得水到渠成。
她担心扫了他的兴,但蒋宗也返回来亲她额头,哑声夸她“好孩子”。
这样静若芙蓉,娇娇怯怯的她,跟那夜媚态动人的她,截然不同,也更有反差。
而她的娇怯,没有状态,更让他清晰地意识到,这小姑娘确确实实没有经验。
这一点,取悦到他了,也让他很满意。这清楚明白地昭示着,她就是一张白纸。
两人花了很久的时间。
彻底被钉住那刻,乔若璎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被他箍住的皓腕摇了摇,粉白足尖蹬着被面,简直像砧板上待宰的小羊羔。
“别挣扎,越挣扎越疼。”蒋宗也更紧地箍住她腕骨。
“叫哥哥,乖。”
他捋她的长发,低声命令。
“哥哥...”
乔若璎完全任由他宰割,嗓音里沁出哭腔。
...
结束时,已是凌晨一点半。
蒋宗也想继续第二次,但打开灯,看见拥在被子里,肌肤透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