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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乔若璎又释然了。
蒋宗也仿佛觉得他的道歉还不够诚恳,带着薄茧的手掌下滑,捧住她下巴,将她脸扳起来,让她和他四目相对。
“我错了,我们璎璎脸皮薄,以后不会再说这些。”
边说着,他还用修长的食指刮了刮她晕烫的脸,硬硬的薄茧碰上她细薄的脸皮,勾带起一阵难耐的痒意。
被蒋宗也这一套组合拳打下来,乔若璎一双荔枝眼泛着朦胧,觉得自己快要找不着北。
其实...也不是完全不能说,在床上的时候,躲在被窝里的时候,也还是可以说的。
那时候有氛围,也有状态一些。
更让她讶异的是,蒋宗也哄女人的技术,简直是突飞猛进,差点把她哄成胚胎了。
“我们我们,谁跟你是我们啊?”乔若璎收起眼泪,娇声抱怨道。
“你啊。你和我,是我们。”蒋宗也面不改色地说。
乔若璎狐疑地朝他脸上一瞧。
蒋宗也气定神闲,早在人情场的历练中变得精明锐利,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只要达到目的就行。
反正她辨认不出来,蒋宗也这句“你和我,是我们”,到底是为了哄她早点收住眼泪,还是他当真如此认为。
被秋风一吹,热胀胀的大脑也随之清醒了下来,乔若璎一颗心重新变得澄澈、透明。
“我们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