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应,才会好受一些;偏偏他总是在这时候低声笑话她“yao这么紧”。
话说回来,谁要跟他“雄辩”了?
乔若璎幽幽地想,果然啊果然,暗示男人那方面“不行”的话,是万万不能说的。
因为狗男人一定会和她较真儿,还要拿尺子来量。
量完了定然还要唇角上翘地“暗爽”一番,一副“瞧瞧,哥是不是很大”的神情。
乔若璎光想想那场面,就想骂他“暗爽”哥。
真量了,还不是爽死他了?
最后下不来台的,还不是她?
蒋宗也瞧见她脸染红晕,恍若神飞天外,忍不住将手掌放上她纤长后颈,将她扣住,徐徐摁到他怀里,擦着她耳廓低声。
“璎璎,你告诉我,每次吃都吃不完的是谁?”
吃都吃不完?
什么吃不完?
蒋宗也说得云缭雾绕,薄唇勾出一缕笑,痞坏痞坏的,挑起的眼角像含了春风,有种漫不经心的迷人。
怎么他还笑得这么开怀,这么坏?
乔若璎带着满脑的疑惑去洗澡了。
浴室里。
莲蓬头挂在墙上,淋出温热的水,冲洗她滑若凝脂的肌肤,她蹲下来,像平时尿尿的姿势,掌心攒起一捧雪白泡沫,抹在那处外面,认真仔细地清洁。
她平时清洁,都不大敢真正进去。
光清洁外面...应该也足够吧?
她就这么蹲着,脑中像有一道闪电劈过。电光火石之间,她忽而明白了蒋宗也那句“每次吃都吃不完”是什么意思,羞得顾不上掌心还有泡沫,赶紧捂住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