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扁方的、透明的漂亮餐盒,外面还裹着保温膜,拎在手里沉甸甸的。
她一定做得很用心。
这样用心的饭菜,她却是做给别的男人吃的。
第一次,蒋宗也觉得胸腔里弥散着一股酸气,酸溜溜的。
“你做饭给他吃,都不做给我吃。”
他闷声,沙哑的嗓音里,好似带着一丝委屈,像一只平时威风凛凛,此刻却垂着耳朵讨要温存的杜宾犬大狗狗。
乔若璎还怀疑自己听错了。
蒋宗也怎么就委屈上了?他有什么好委屈的?
她忍不住申辩道:“我哪里没做给你吃了?你忘记了,上周末我们去山间别墅度假,我说要煮晚餐,是你拦着我,不让我做的。”
是这样么?
蒋宗也想起来了,那天晚上,确实是这小姑娘要去给他做晚餐,而他当时担心她腰疼,把她拦下了。
她当时百般想做饭,但他也是百般阻挠,最后这小姑娘没拗过他,就没做。
这么一说,好像是他没理。
蒋宗也强行嘴硬:“反正我就是没吃着,璎璎以后只能做给我吃。”
“...”
这个小气鬼!
一顿饭而已啦。
乔若璎不明白,蒋宗也为什么这么在乎。
但她还是乖顺地应下了:“好好,我以后只做给你吃。”
她不知道的是,蒋宗也的领地意识和占有欲都非常强,强到变态的那种。
他想拥有她所有的第一次。
第一个吻她,占有她的男人是她。
第一个进她出租屋的男人,穿着她给买的拖鞋的是他。
第一个带她去游泳,和她看雪的男人是他。
...
如今,第一个吃到她做的饭的男人,却不是他,蒋宗也从心底感到难受,即便知道她和李胜捷之间什么都没有,也难受。
难受得心里空落落的,像一颗心被狗叼走了。
乔若璎也真切地感受到他低落的情绪,被她纤薄脊背紧贴着的,男人的胸膛起伏着,像被鼓槌擂击的鼓面。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蒋宗也,像是撕下了往日情绪稳定的皮囊,也会像野兽般焦躁不安,而她不明白他这种情感。
在她看来,蒋宗也几乎拥有整个世界,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她侧过身子,纤掌在他肩膀上拂了拂,指尖擦过他坚韧紧实、散发着蓬蓬热意的男性肌体,尽量放柔了嗓音,软声:
“你在气什么?”
蒋宗也尽量将情绪敛了敛。
尽管他当下并不开心,但他十分清楚,他并不想拿她当成情绪的发泄口。
璎璎是他珍视的宝贝,他从不想将不好的情绪向着她。
他更深地将脸埋进她颈窝,高挺的鼻尖碰着她天鹅颈的优美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