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般的红晕,还是出卖了她。
蒋宗也视线描摹着她红红的耳垂,将她拉出队伍外几步之远,和她并排走着,温声:
“现在还冷不冷?”
“不冷了。”乔若璎感受了下,调皮地将手伸进他大衣口袋里。
蒋宗也的大衣口袋很干净,别说纸巾团、香烟头,就连线头都没有。
她仰眸,只见数九寒冬里,蒋宗也穿的还是方才台上表演时的蓝色卫衣,薄肌妥帖地将卫衣轮廓撑起,稍歪向一边的卫衣领口,给他增添了几分随性的落拓感。
他呼出的气息,成了干冷空气里薄薄的烟雾,弥散着。
“那你冷不冷?”她看着他单薄的卫衣。
“不冷。”蒋宗也吐出两个字,斜她一眼,唇边笑意加深。“璎璎还是先顾好自己。我皮实。”
说起皮实,乔若璎可算抓住机会了,嗔道:“就是啊,我怎么会担心某些人冷呢。”
“...”
蒋宗也偏着头看她,等她的下文。
她眼底眸光流转,斜他一眼。
“有些人脸皮都厚到能拿去砌城墙了,我怎么会觉得他冷呢。”
说完自己先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