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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迟迟不肯躺下去。蒋宗也以为是她清醒着,介意被他看到如此私密的地方。
男人锋利饱满的喉结轻滚着,干脆顺着她的思路来:
“你就当我现在给你检查,也是服务的一种,嗯?”
还有“事后服务”,这服务够细致够到位了吧?乔若璎眼睫轻颤,可她再怎么低头也瞧不见自己那儿,也只能拜托蒋宗也了。
吊带裙的裙摆再次撩起,新换的小内裤干干净净,被卷到膝盖处,就这么直接地对他敞着,她羞得耳垂都红透,拼命地缩紧自己,让花瓣合拢起来,好似这样,他就看不见了似的。
蒋宗也瞥一眼她莹红的耳垂,伸手握住她脚踝,不忘调侃她:“现在害羞成这样,怎么昨晚上如此奔放,嗯?”
“昨晚上醉了,不算数。”她讷讷地答。
接下来,蒋宗也却不说话了。他目光集中在那处,情不自禁地屏息,要很紧绷地忍着,忍着想wen她,想好好地用脣舌抚慰她的念头。
到底是伤着了,比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