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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壁上点了一盏荷灯,灯罩如同倒垂的荷叶,里头柔黄的灯光照出,将荷叶的肌理脉络映得分明,也映亮窗边拉起窗帘的少女。
她笼在一件宽大衬衣里,底下伸出两条小腿,又白又细又直,像初秋挖新藕时的藕带,很嫰。
旋即,将宗也想到,除了一件他的衬衣,她白白小小的小內,她可什么都没穿。
一刹那,因感冒发烧带来的烫意,传到丹田,再往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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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拉好了,你睡觉吧。”乔若璎回来,体贴地替他掖了下被角。
“那你上来,陪我一起睡。”蒋宗也说。
“你自己睡。”
“不行,那我不睡了。”
生病的蒋宗也,还蛮会无理取闹。乔若璎无法,只好翻身上来,他掐着她胯骨,将她放到里侧,两人手臂相互挨靠着。她这几天也没睡好,就这么补补觉也好。
这般想着,乔若璎合了眼,荷灯也熄灭了。
虽说屋外是青天.白日,街上的积雪反射着阳光,格外刺眼;但光线全然被窗帘遮挡,屋里陷入一片流动的漆黑,静谧而舒适。
乔若璎很快就睡着了。
只是不安地颤抖着,做了一个羞羞梦,梦里她呈M形被他采撷着,一点儿蜜都没放过,小內挂在踝上。像鼓涨的花苞在蜜蜂的帮助下终于绽开,蜜意酥进了骨子里,全然地悬空。
半梦半醒中,她意识模糊得像团浆糊,只是完全凭借着本能,在他要退下去时浃住,将男人饱满浓密的黑色头颅浃着,还往下挪了挪。
荷灯重新被蒋宗也打开。
他勾着唇,眼眸猩红地欣赏着眼前一片莹白靡艳,笑了。
他的璎璎其实是个挺sao的女孩儿,只是被教成了乖乖女,但他喜欢。
这里长得肥美可爱,天生就该被他草。
害羞的蚌原本蚌壳严丝合缝,在他的坚持不懈下缓开,他徐徐刮λ,她便很乖地层叠附着过来,绵、熱、密。
他从喉腔滚出绵长的喟叹,屈起长指疾幢,满意地听到她低声呜咽着,像只站在春风里摇着尾巴的小猫。
乔若璎迷迷瞪瞪的,等自己发现这是真实而不是梦时,理智已经处于下风了,隐藏在骨子里的那些渴求,全部溢出来,什么都顾不得了。
她只觉某处好空好空,空得她想哭,想恳求蒋宗也了,想叫他哥哥,求他...
她其实也是眼大肚子小,卡在半途了,过高的体温让她哆嗦,蒋宗也怕她难受,想退一步,她不给,脚踝紧紧圈住他。
蒋宗也干脆翻了下,让她在上。
随后,犹如一脚踩足油门般,她被颠簸得不成样儿,每一根发丝都在空中轻扬着,妩媚靡丽,清艳的妖媚的,失神的哭泣的,每一个都是她,被他用眼神描摹着承接着,尽数收于眼底。
...
这就是他的璎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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