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做得太好了?”
终于从岛台胡闹到卧室的时候,尹敛忙不迭想关上卫生间的房门,却不设防,被他一条腿迈了进来。
她步步后退,却听见身侧花洒声响起。
雾霭水色里,他贴着玻璃,她贴着他。
味道刚被冲散一些,又被他黏附着蹭上来。
他像雾气,像水珠,像怎么也逃离不开的空气,钻进她的鼻腔、口腔,再在她身体里为非作歹,为所欲为。
他的浴室比她公寓里的大不止一倍,可他却显然更喜欢上一次的位置,非要将她困于那一小片地方,极尽磨蹭、索取。
“好喜欢你,宝宝。”
她被他蒸腾得眼皮沉重,眼睛睁都睁不开来,他却越战越勇,丝毫不显疲态。
在浴室里没完,还在磨砂玻璃前继续。她坐在盥洗台上,全身丧失了所有力气,放任他捏起她的下巴,转过头,望向那被水汽浸得朦胧的全身镜。
在那里,一切欲盖弥彰,都展露无遗。
尹敛只是一眼,又开始哆嗦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