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的百姓!
吉尔克斯坦必须活着。”
蕾拉的眼神变得锐利。
“那是三十年前的事了,夏姆娜。
我的父母也死在那场冲突中,但我没有选择复仇,而是选择了宽恕和重建。
“她向前一步,“看看窗外,看看吉尔克斯坦现在的糟糕样子。
战争只会带来更多战争。”
夏姆娜别过脸去,但眼泪已经不受控制地流下。
蕾拉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绣着金色花纹的手帕,轻轻放在床头。
“你不愿意,无所谓。”
蕾拉走向门口,“但为了吉尔克斯坦还能存在,我希望你能再想一想。”
门关上的声音在夏姆娜耳中如同雷鸣。
她抓起那块手帕,上面熟悉的薰衣草香气让她再也无法抑制,将脸埋在其中痛哭失声。
离开囚室,蕾拉站在监狱潮湿的走廊里,铁栅栏的阴影在她脸上切割出深浅不一的条纹。
她回身望向那间囚室,夏姆娜的身影在昏暗光线中只剩一个模糊轮廓。
“奉鲁鲁修大人的命令,“蕾拉的声音在石壁间回荡,清晰得不带一丝感情,“立刻释放这位囚犯。
“
守卫的钥匙串哗啦作响。
“现在?可她是重犯——“
“你是在质疑大人的手谕?“
蕾拉指尖夹着的文件在灯下泛着冷光。
守卫咽了口唾沫,点点头表示没有疑问,金属碰撞声再次响起,这次是锁芯转动的声响。
囚室里的夏姆娜抬起头,一缕金黏在苍白的脸颊上。
铁门打开的吱呀声惊起了墙角的老鼠,它们窸窸窣窣地窜向更深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