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把你知道的情报一五一十地说说吧。”
这里是一间颇为雅致的二层小包间,原木色的的天花板、墙壁和地板,清晨的阳光照上去,流淌着介乎清新与朴素之间的自然气息。
整个建筑坐落于繁华的市井中心,楼下食客来来往往,人声鼎沸,即便是隔着包间,亦能从楼下的大厅中传来阵阵嘈杂,倘若推开门扉,喧闹的人声必然会像潮水般一下子漫进来。
长桌上摆满了丰盛的食物,除了两大盘热气腾腾的豚骨拉面外,和菓子、天妇罗、章鱼烧、腌萝卜等爽口小 食不一而足,浓郁而丰富的香气在相对狭小的空间中四溢徜徉,不免令人食指大动。
长桌一侧,神羽正襟危坐,身穿一袭清清爽爽的宽松白袍,漆黑如墨的长发随意披散,高挺的鼻梁上,还架着一副光滑圆润的薄墨镜。
……这副墨镜,也算是老斑头的遗物之一。
在他的身后,念与大蛇丸分侍左右,二人并未落座,而是不苟言笑地盯着神羽对面的那个男人——宇智波镜。
2个小时前,自从大筒木一式被神羽打得抱头鼠窜,龟缩回镜的体内后,这场轰轰烈烈的战斗便戛然而止,彻底落下了帷幕。
面对眼前这唯唯诺诺、毫无战意、一脸“弟弟相”任凭处置的熟悉面孔,神羽也失去了战斗的兴致。
30年前,那场兄弟之战落幕后,镜并没有真正死亡,而是以一种失去意识的形态驻留世间,神羽心中明镜,早已洞中肯綮。
但自从镜被大筒木一式篡夺身体,化为容器后,他便有过对方彻底身死道消的猜测。
只是,当他这次接受大侄子通灵召唤,亲眼见到一式的那一刻,这个猜测便被他自己否定了。
毕竟,一式此人,老谋深算,隐忍布局千余年,说是徘徊在忍界的千年老妖都不为过,此刻得到合适的容器,怎么可能会按捺不住性子贸然现世?
这之中一定出现了某种变故。
‘我很好奇,你的身上,究竟出现了怎样的意外。’
因此,早在战斗正式开始前,神羽便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这即是试探,也是攻破对方心理防线的一柄尖刀。
之后的战斗,神羽的战斗大开大合,不再留手,若对方真的已经夺舍成功,将镜的意识完全抹杀,将这具容器占为己有,那么神羽则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将火力全开将一式再度灭杀。
至于对方在这几年究竟为自己留下多少复活的后手,准备了多少容器,神羽并不在乎。
宇智波镜的树躯已经是残缺之体,一式帮助其恢复原样,甚至打破血缘隔离的基因阻碍,借助宇智波那卡的双眼融合为永恒的万花筒写轮眼,这其中定然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参考原时空桃式对博人所做的一切,在其濒死之际强行将“楔”中压缩的大筒木本源灌入对方的身体以弥补所缺,虽然可以令其起死回生,但后果却是……桃式彻底丧失了转生的资格。
两相对比,那么此刻一式付出的代价也必然好不到哪去。
既然一式已经得本源力量已经受损,那就代表他以后的容器必定会越来越弱,连宇智波镜这副几乎算得上是最强的容器都不是自己的对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