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裳的双脚捏在手里。

柔软的触感令他心神荡漾，更舍不得把这双玉足放开。他小心翼翼地揉捏楚云裳的小脚，珍重的表情仿佛生怕弄坏了什么瑰宝似的。

纵然楚云裳脸皮再厚，这会儿也羞红了。

五公主还在呢，当着孩子的面，明德帝这是干嘛呀！

“陛下您快放开……臣妾还没洗呢，您怎么就摸上了！”一边说一边把双脚往回缩，又试图用裙摆遮住双脚。

可是明德帝捏着一对脚丫就是不肯松手，还放在鼻子糕一样可口！”

楚云裳想起萧宝卷就喜欢咬脚丫子，再想到这张嘴还要亲自己的其他部位，吓得她赶紧一用力，把脚缩回来。

偏偏明德帝还意犹未尽地把手指放在鼻子

“快去洗手！您不嫌弃，臣妾自己还嫌弃呢！”

海棠已经端来热水，德贵上前给明德帝净手。

明德帝任由德贵给洗手，眼睛却一个劲儿往楚云裳的裙摆

“之前朕都没注意，爱妃这双脚长得真好。”

“您可算了吧，臣妾这不就是一双普普通通没有缠过足的脚！”

楚云裳一边说话一边把五公主拉过来，让五公主坐在自己腿上，她捏着五公主的小腿，把一双小脚丫往明德帝的腿上踢。

“您要是喜欢没缠过足的脚丫，不如看您闺女的。欢欢这双脚长得也好看呢！”

明德帝还真就捏起五公主的脚丫玩了一会儿，捏得小丫头嘎嘎笑，还像只毛毛虫似的在楚云裳怀里拱来拱去。

虽然五公主的小脚丫也好看，肉嘟嘟的还泛着一股奶香，可明德帝还是觉得楚云裳的脚更胜一筹。

“爱妃可真是人间绝色，无论头发、眉毛还是脚丫，长得都比旁人好看。”

“哎呀羞死了，您快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