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琳琳应一句:“我知道了。”
刘明泉十多年心病,都念叨习惯了:“我到底造了啥孽!”
刘琳琳撸起袖子,拎过来洗衣粉洗衣服,手进水里,冰凉刺骨。
比手更冷的,是心。
刘再招从外面进来,看到刘琳琳在洗衣服,瞅一眼堂屋,老爹刘明泉坐在屋里炉子跟前看电视。
她过去,蹲在旁边:“姐,我帮你。”
“不用。”
刘琳琳摇头:“我一个洗就行。”
洗衣服没什么,做惯了的,在学校也是用凉水洗。
真正让她心冷的,是后面那句话。
刘琳琳洗着衣服,一个想法越发坚定,放暑假留在学校打工,争取挣出学费生活费,就不回来了。
省的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