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头,大概六十来岁,不知道是个人体质问题,还是生活艰辛,头发几乎掉光,只有两鬓还能见到短短的白色发茬。
老头还在说:“领导,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就个孤老头子,有儿子跟没儿子一样,以前我就住在大学城这片苏家村,拆迁分了钱,我说存着吃利息,儿子不学好,拿钱去赌,走上歪路,钱输光了,他没脸见我,就整天在县里瞎胡混,我都快一年没见着人了。”
他看小女孩,说道:“苗苗这孩子好,她家在集街上,我就在她家租个房子干锁和钥匙的营生,这孩子可怜,自从长病哑了,家里光顾着小的,不管大的,我就时不时给她买点好的吃,这孩子也对我亲。
领导,这事不能怪小孩,她是想帮我,好心做了坏事。”
“都怪我!
前阵子带着她来大学城贴小广告,又没把印的小广告收好!
都怪我!”
小女孩站起来啊啊啊的叫。
“这孩子不大出门,原先就在村里那一片转,都怪我!
不是我带她来,她不会记住大学城这片地!”
老头说道:“领导,能不能不追究?苗苗坏了啥东西,我赔!
五倍十倍我都认!
只求别追究她!”
贝向荣没说话,追究是不好追究,但也得听听受害者意见。
“有你儿子联系方式没?”
他问道:“最好把他找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