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糗事;冰舒也轻声回忆,说自己小时候总趁周末瞒着家里,坐两站公交去老城区的糖水铺,蹲在梧桐树下捧着碗双皮奶,看街上来来往往的自行车。
徐靖琪怕触到冰舒的痛处,刻意绕开家族相关的话题,可冰舒反倒主动提起些温馨的日常,比如小时候和妹妹抢最后一块草莓蛋糕,语气里没半分避讳。后来聊到兴趣爱好,两人竟都爱周末去旧书店翻找老杂志;说起理想,又不约而同盼着以后能在城市里有个带小阳台的房子,晴天晒晒太阳、翻两页书,雨天就听着雨声煮杯热茶。
越聊越投机,徐靖琪心里的郁结像被风吹散般,渐渐淡了些,连说话的语气都轻快了不少,暗自觉得和冰舒这份投缘,真是难得。
此刻楼上一间客房里,五大战神已能勉强撑着身子走动。他们轻手轻脚凑到窗边,目光落在楼下门口的两人身上,声音压得极低地交流着。
为首的战神望着冰舒的侧影,语气里满是藏不住的感慨:“这还是大公主自从家里出事后,头一回敞开心扉,跟旁人——就算不算陌生人,也没熟到这份上——聊这么久。你忘了?自从那件事发生以后,她就逼着自己把孩子气藏起来,一边硬撑着快点成熟,一边接手处理繁杂的国家事务,从刚开始面对文件时的懵懵懂懂,到后来能把大小事务安排得熟练妥帖、井井有条,硬生生活成能扛下所有事的大人,哪还有过这般松快说话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