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依月很快压下心底那点怅然,主动岔开话题,朝着徐心怡笑了笑问道:“别光说弟弟的事了,说说你跟你的他,还有冰柔,都是怎么认识的呀?”
徐心怡见她神色如常,明显没往心里去,这才松了口气,爽快应了声“好”,却没多展开,只简简短短带过:“冰柔最早是弟弟在学校时收下的四五十个小弟之一,后来跟着弟弟,就成了他的女人。至于冰泽……”她话音顿了顿,语气轻轻沉了些,“是我在北缅坪园区里,跟他一起熬过来的。”
薛依月静静听着,没追问半句细节,只轻轻点了点头,语气里带着点感慨:“原来是这样,倒都是藏着故事的。”
接下来几天,薛依月几乎成了徐家庄园的“常客”,一得空就往这儿跑,专程来看徐灵风。有时待上半天,若是当天没别的事,甚至能陪着徐灵风,足足耗上一整天才舍得离开。
至于她先前说要给徐灵风当保姆的事,早被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劝了回去——大家都拎得清,她家里不仅有女儿们要费心照管,自己更是堂堂薛家小姐,哪犯得着放下身段,来做这些端茶、打扫的琐碎活计。她拗不过众人的好意相劝,最后也只好松了口,打消了这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