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大夫说她是操劳过度积郁成疾的。”
操劳过度是一个意思,积郁成疾又是另一个意思。
苏真真不禁想到那个所谓的国师算命说有一贵女能生下千古仁君。
常远的娘亲在朱雀街叫卖手帕,那里权贵云集,也是离皇宫最近的地方。
算命的说她旺子旺夫宜室宜家,这话很容易就传进昌帝耳朵。
而面对风雨飘摇的王朝,这个万民之上的人间主宰当真能不心动吗?
更不要说,常远的娘亲还有在外面过夜的情况,至于是睡在酒楼的灶间,还是皇宫里的龙榻,谁又能说的清楚呢?
或许她坚信自己的丈夫儿子能考取功名,并不是因为那个算命的,而是权力中心的那个人给出了许诺。
比如说,给朕生个儿子,朕保证你丈夫金榜题名。
当然了,这些都只是猜测,哪怕苏真真亲眼所见,也不能在一个儿子面前说他生母的是非,尽管常远有一套前的价值观。
“你生母去世后家里还有生别的事吗?”
苏真真巧妙地转移了话题,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把心里的猜测全都说了出来。
“什么叫别的事?没了我娘补贴家,我爹读不起书了,我奶觉得日子不能这样过,就给我爹又娶了房媳妇儿,后来的日子就一直这样平平淡淡。
然后我奶年纪到了寿终正寝,我爹郁郁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