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又找他要阳城的公文,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事的样子。
察觉到对面的紧张,苏真真这才现自己疏忽了,亲自搬了把椅子给胡文。
“站着说话多累呀,坐。”
胡文更是吓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虽然他名义上还是阳城郡守,可说白了就是恨生等人的阶下囚,只不过这些人比较客气,没有用刑没有关大牢,但是哪有阶下囚和主人家平起平坐的道理?
胡文不敢坐,还是苏真真硬拉着他坐下。
“放心,不会要你的命,你死了,有些事情我们还没人手干活儿呢。”
这话不无道理,虽然胡文可能有点儿贪,但是纵观整个姜家皇朝的景象,真不好说能不能找出一个清廉的官。
胡文贪归贪,但把阳城治理得还算说的过去,百姓们虽然穷,但还没有饿死,街道上也有人做点小生意,整座城的稳定系数还是中等偏上。
胡文擦了擦额角不存在的冷汗,不杀他就好,说白了这个人还挺现实,人嘛,先最重要的是活着,其次,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图谋一些能够得着的东西。
“姑娘需要下官做什么?可以直说,即使把这郡守之位让给你们的人来做也可以,鄙人只求能保全身家性命。”
见胡文如此上道,苏真真也懒得和他兜圈子。
“前日我们准备帮老百姓翻修旧屋,在他们那一片宅基地里面挖出了七具尸体,经确认是原先皇宫里左右禁卫军胡家兄弟及他们的家人。
所以我想问问郡守,二十一年前,他们有没有从阳城经过?”
“哈?”
胡文有些怔愣,“挖出来了?那是我专门埋在那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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