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揪着不放,一路带着他们直奔县衙而去。
到了县衙,苏真真现县衙也挺破旧的,或者说整个川北城就像被时代遗忘了一样,一路走过来的街道都灰蒙蒙的,路上根本看不到人影。
领头士兵轻车熟路地推开县衙大门,直接迈着步子往里走,边走边回头说话。
“小夫人,你和你夫君把路引准备好,我去找印鉴给你们盖戳。”
不是,这情况对吗?
苏真真将疑问问了出来,“将军,这印鉴不应该由县令大人亲自来盖吗?”
主要是他们也没有路引啊,恨生倒是有户籍,可自己却是个实打实的黑户。
“小夫人有所不知,咱们川北城就没剩下多少人,县衙就跟个摆设似的,有什么需要用到官印的地方,都是我们自个儿上门来拿,县令他老人家也无心管。
说出来不怕你笑话,要不是怕其他城池以为川北城里面没有人,这守城的差事我们都不乐意干,没有俸禄不说,还天天风吹日晒的。”
苏真真趁机搭话,试图把对方放在路引上的注意力牵回来。
“那按照川北城现在的情况,将军你们为什么没有打算迁居到别的城池去?”
领头士兵已经走进县衙书房,苏真真和恨生对视一眼,也跟了进去。
一进去就见男人在书案上翻找,嘴里骂骂咧咧,“上回是哪个家伙用完了不放在原处?害得我还得现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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