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这件病房特殊,除了医生和葛二辉的人,不会有人过来。
但是秦香兰还是谨慎地拉着钱宏刚到了一个墙角,保证别人看不到自己。
没有瞒着钱宏刚,秦香兰把马革命逼迫自己交出伤药方子的事情告诉了自己的五儿子。
听见这个马革命很可能是想要私自吞下自己家的伤药配方,钱宏刚脸色铁青,双手紧握,手臂上青筋都绷起来了。
“妈!
他这不就是仗势欺人嘛!
不行,咱们家的伤药那么好用,凭啥他说要就要啊!
你等着,我去找队长!
不能让他们就这么欺负咱们老百姓!”
说着,钱宏刚转身就要走。
却被秦香兰一把给抓住了。
“哎呀你这孩子!
脑子咋这么直呢!
葛二辉要是能管得住那个马革命,马革命还会过来吗?
这事儿你找二辉没有用,我还听见那个马革命威胁二辉呢!”
钱宏刚认识的最厉害的人就是葛二辉。
如果这事儿连葛二辉都帮不了那他也真是不知道该找谁了。
停住了脚步,钱宏刚眉头皱得死紧。
“那咋办?就让他们白白占便宜?”
秦香兰看了他一眼。
“那自然是不能。
原本我让你带着那药水的时候,也想过,可能会被你们领导注意到。
那时候,我想的是,能和军方有一个双赢的合作。
没有想到,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竟然被小人给惦记上了。”
说到这儿,秦香兰停顿了一会儿。
“不过不要紧,妈有办法对付他!
更何况,他昨天晚上,在招待所耍流氓,现在正在公安局接受调查呢。
就算他背后的人能把他给捞出来,那也需要时间。
这样,你现在马上照着我说的去做。”
母子俩叽里咕噜地说了好一会儿。
等确认钱宏刚全部都记住了,秦香兰赶紧从医院离开,又悄默默地回到了招待所。
从始至终,都没有现,秦香兰曾经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