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又走回来,拎着那女人白大褂的衣襟,将女人也扔到了床上。
一把将女人的白大褂扯下来,秦香兰赶紧闭上了。
太辣眼睛了,她还不想长针眼!
做完了这一切,秦香兰便从房间里离开了。
出门之前,她还将门留了一条缝儿。
做完了这一切,秦香兰还去了一楼,和招待所的服务员交代了一声,明天早晨,给三楼的长送一壶热水。
务必得亲手交到长的手中。
那服务员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长又这么奇怪的要求。
但是对方是长,她也不敢不听。
得到了服务员肯定的回答,秦香兰这才满意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安心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秦香兰是被医生尖叫声给叫醒的。
不只是她,还有和她在一间房间里休息的两个女军医,也被这一声尖叫声给吓得从床上弹了起来。
“怎么了?生了没什么事情?”
“着火了?还是地震了?生身噩梦事情了?”
两个人坐在床上,尖叫声还在不断地传进耳朵。
三个人飞快地穿好了衣服,都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了过去。
不只是她们这间房。
其他房间的人也都出来了。
一个个睡眼惺忪,表情都很阴沉,一看也都是被这声音给吓醒的。
一从房间里出来,那尖叫声就更加的明显了。
一楼和二楼的人都跑去了三楼。
然后就在三楼的门口,看见了三楼的一个房间门口,围了一群人。
看见那房间的位置,跟着秦香兰的两个女军医的脸色都变了。
因为她们已经认出来了,这房间就是他们的老师,马革命的房间。
“不好意思!
让一让!
让一让!
让我们进去!”
两个人拼命地挤开人群,好不容易挤进了屋里。
然而,当他们看见屋内情况的瞬间,立马也尖叫了起来。
“啊啊啊!
耍流氓啊!”
接二连三的尖叫声终于将房间里床上的一男一女给吵醒了。
两人一人挨了秦先兰一个手刀,又赤身裸体的受了一晚上的凉,此刻脑袋昏沉得要命。
再加上耳边的尖叫声,马革命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炸了。
眼前更是一阵一阵的黑,连眼前的东西都看不太清。
终于受不了了,马革命怒吼了一声。
“别他妈的叫了!
咳!
咳咳咳!”
然而,刚说了一句话,马革命就是一阵咳嗽。
他感冒了,嗓子干得要命。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门口的方向传了过来。
“呸!
臭流氓!
你凶什么凶啊!
自己干出这样的丑事,还敢嚣张?”
“对!
简直太不要脸了!
听说还是什么长呢!
竟然能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出来!
报公安!
必须报公安!”
“这还是长?这分明就是军队的蛀虫,是我们人民子弟兵的污点!
报公安!
把这两个臭流氓给抓起来!”
······
马革以为,自己吼完了以后,耳边就能清净下来。
没有想到,他骂完了之后,耳边非但没有清净,还得到了更多的骂声。
这让马革命更加地心烦意乱。
也就在这个时候,他身边的女人也终于清醒了过来。
女人的情况比马革命好一点儿,至少,她甩了甩脑袋之后,看清了眼前的画面,也看清了自己和马革命两个人的情况。
一瞬间,女人的脸色就白了。
比纸还白。
然后,更具有穿透性的尖叫声,便从女人的口中传了出来。
“啊啊啊啊!
!
!”
马革命刚刚觉得自己的头脑清醒了一些。
结果耳边便传来了这一声尖叫。
这一下,马革命的脸色也白了。
扬起手,马革命便给了身边的人一个巴掌。
“别他妈的嚎了!”
打完了人,马革命才觉得不对劲。
他现在是在外面啊!
身边应该不会有人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