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敢想了!
“爹,什么使不得?”
赵宁儿也发愣。
赵思礼赶紧说道,“你累了一天,赶紧回去好好歇着,从明儿开始,家里的活你什么都别干,全让你娘来!
对了,明儿你去绸缎庄子上,给自己买些好布料,做几身衣裳不行,你不能随便出门,往后在家呆着,千万别随便出去。
买衣服,让你娘去买。
她娘,别心疼钱,什么绸缎布料子,金银首饰,都给咱姑娘买上!”
说着,心里动了真情,看着素衣的闺女,有些哽咽道,“爹对不住你,养了你十几年,都没让你享什么福!”
“爹!
你是酒吃多了?”
赵宁儿笑道,“家里的事,女儿不干谁来干?娘也年纪大了,还要去照顾姐姐那边!”
“让你姐姐明儿搬回娘家来!
大外孙子也来,家里的事,交给你娘和你姐!”
赵思礼大声道。
赵氏越发不解,“这不是说胡话吗?哪有出门的女儿回娘家的道理。
再说,大姑爷也不见得愿意呀?”
“不愿意拉倒!
在户部当个小官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媳妇老丈人家不愿意?他咋那么能?”
赵思礼瞪眼,“哼,娶了咱赵家的闺女,他们家祖坟冒青烟了,烧高香去吧!”
随后,不讲理的一摆手,“就这么地,明儿一早,我让巡城的兵士报信,把她们娘俩接来!
往后,家里的事,一点别让二闺女干,不能再苦着累着。
家里不是没钱,压箱子的该花就花!
钱是什么呀?钱是王八蛋,花完了算!
不但是二闺女,你和大闺女也得置备好行头。
不然以后出去走亲戚,丢人!”
赵宁儿和母亲对视一眼,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她俩现在脑子里都浆糊了,不明白为何好端端的,赵思礼会变成这样。
“有什么亲戚?你家哪有人?咱家就我娘家有亲戚,知根知底的装什么?”
赵氏不解道。
“现在没有,马上就有!”
赵思礼开口道,“而且还都是贵亲!”
嘴里说着,他脑子里开始盘算起来。
皇太孙是常大将军的外孙,常国公家,蓝大将军家,宋国公,这不都是实打实的亲戚吗?
等事情落定,少不得要和这几家走动,不能让人看笑话不是!
笑话自己没什么,可要是因为自己家里丢人,连累了闺女,那可是万死不辞。
“爹,您到底怎么了?”
赵宁儿话还没说完,就被赵思礼打断。
“好闺女,爹都是为了你好。
今时不同往日,听爹的没错。
往后,你就做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官家小姐,在家里享福就是!”
赵思礼把闺女往外头让,“天不早了,你赶紧回屋歇着。
明儿呀,爹让你娘去官卖处,买几个奴婢回来伺候你!”
“爹”
“好闺女,听话!”
看丈夫送女儿出去,赵氏都傻了。
等赵思礼回来,赵氏关切的问道,“当家的,您这到底是”
“嘘,别说话!”
赵思礼看闺女进了房,转身关上门,小声对媳妇说道,“你可知今天来的老大人是谁?”
“不是你的上官吗?”
赵氏愣愣道。
赵思礼摇摇头,伸出手指指指头顶,“是上边?”
“上边?”
赵氏抬头,看看棚顶。
“上边的人!”
“上边哪有人?”
“笨!”
赵思礼一拍大腿,贴着媳妇的耳朵,“告诉你,今儿来的,是陛下!”
“他姓毕?”
赵氏仍然不解。
“啥他娘的姓毕!”
赵思礼骂了一声,再次开口,“陛下!
陛下!
今儿来的老爷子,是咱们大明的皇上,洪武老皇爷!”
“啥?”
赵氏心里一惊,眼如铜铃,直接吓得打了一个嗝,“当家的,可不敢乱说!”
“你爷们长几个脑袋?”
赵思礼怒道,“你爷们虽然官小,可也是京官,早就瞻仰过圣容,他就是咱们大明的洪武皇爷!
我回家的时候,咱们胡同外边,里三层外三层,全是大内侍卫和锦衣卫!”
“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