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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蓝玉的目光中,带上几分钦佩。
“军中将校选拔,都要听你一人之言,你排除异己任人唯亲”
“你带过兵吗?”
蓝玉打断蒋瓛,“爷爷带兵,眼里不揉沙子。
敢拼命的富贵,仗着家里的孬种怂货,滚一边去!
什么鸟都督府,什么兵部?他们又不在军中前线,知道个鸟?”
“诽议圣上可有?”
詹徽插嘴问道。
“有!”
蓝玉再次倒酒,“我蓝玉气量小,爱发牢骚!”
“与军中功勋老将结党,暗中私通可有?”
蓝玉坐直了身体,“结党?都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兄弟,都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伴当!
不过是私下里喝酒赌钱,怎么就成结党了?”
这事他蓝玉不会认,也不敢认。
一旦认了,牵扯到的就是不是他蓝玉一人。
“你不认?”
蒋瓛冷笑,“可是罪状上有!”
“那你还问个鸟?”
蓝玉怒道,“还让老子说个鸟?”
说着,怒变成笑,趴在桌子上,“二位,何必这么麻烦呢?干脆,你俩直接把罪状写好,爷爷直接签字画押就是了。
你们省心,我也省心。
上面,也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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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之后还有,今天我晚了,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