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们家珠珠从小没吃过苦,没受过累,我们这几家人就她一个闺女,那是心尖尖上长大的哦。”
“珠珠还有个二哥,当兵的名额给了刘狗蛋了,他还不是想让我们家珠珠以后结了婚,能嫁到城里过个好日子,谁承想遇见这么一个白眼狼。”
“我们都是文化人,都讲道理的,从来不闹。”
“.....”
姜喜珠把家里人都迎了进来。
搬了个椅子,让大哥把爷爷放在凳子上。
“我的珠珠,受苦了。”
爷爷浑浊的眼睛里,泛着水光。
头发花白的爷爷,枯瘦如柴。
苍老的如同枯树一般的胳膊上,长满了黑斑。
崭新的军装,胸口的位置挂了十几个勋章。
原身的记忆里,小时候听爷爷说起过,这一身衣服,是当年他退伍的时候发的新军装,只在天安门阅兵的时候,穿过一次。